娄承志道:“相爷你在府中不知道,那邓家那叫一个乱啊!男女老少给邓朝阳披麻戴孝,却打散了头发满地打滚,堂堂国公后居然闹到这个地,相爷你这次圣上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令狐德硕没有话,而是朝身后招了招手,聂春娘便心的凑了过来:“相爷有何吩咐?”
她这一俯身,顿时又引的对面的娄承志与乌恒远直吞口水。
“邓朝阳是怎么死的?”令狐德硕问道。
聂春娘微微一礼道:“回相爷的话,他是不心摔死的。”
“你确定?”
“大理寺王充奉皇命上门抄家,邓家父子为抵挡王充在全家上下一百二十七口身上全都泼了油要与王充玉石俱焚,王充不敢贸然进去守在大门外派人去宫中请皇命,旋即二人在门口发生了争执,邓朝阳一气之下要一头撞死在太祖御赐的牌匾之下,结果沾了油的鞋子一滑,从门前石阶上摔了下来,一头磕在了门前石狮子下的石墩上,脑浆迸裂而亡。
邓朝阳一死,其子邓子兴指认王充便是凶手,率全家老冲击王充,王充疾退结果却因邓家人脚上有油,走路打滑邓家的老太太,已及邓朝昌在内等八因摔伤过重不治而亡,其余摔伤踏伤者三十人有余。”
听完聂春娘的叙,令狐德硕问道:“此事都是你亲眼所见?”
聂春娘点点头道:“当时我与师兄就在国公府对面的寻仙楼上看的一清二楚,与此同时当时在场的人不在少数,对了这两位大人也在,整个过程他们应该也看见了。”
令狐德硕点点头,看了娄承志与乌恒远一眼,二人忙道:“事情始未与聂姑娘所言大至无异。”
令狐德硕叹道:“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乌恒远道:“相爷,那此事就这么算了?”
“老夫没有提醒过他吗?可是他邓家利欲熏心,做事不知道收敛,贩卖铁锅也就算了,居然还直接贩卖我大周的钢刀,这做不能太贪啊!”
到这个贪字时,令狐德硕狠狠的看了眼前二人一眼,看得二人心里一阵发毛。
娄承志点头道:“相爷的是……”
到这儿娄承志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巨额银票道:“这是邓子兴送给门下的一千两纹银,请门下在相爷面前为他邓家项,如今银子全在这里还请相爷定夺。”
令狐德硕看了一眼银票,便闭着眼睛叹道:“邓家落得如今这个下场那是他邓朝阳咎由自取,这样的人你们以后还是少招惹的好。”
娄承志点点头,立刻就将手里的银票丢进了烤鹌鹑的火盆里烧掉了,这老家伙到也是一个狠人,一千两银子烧就是烧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到时他身边的乌恒远看的一阵阵肉痛,如今娄承志已经表了态,他自然也不能落后,于是也连忙道:“邓家送的银子在家里,门下出门忘了带,不过请相爷放心等门下回到府中立刻就将这银票烧掉。”
令狐德硕道:“邓家的宅子圣上收回去了?”
娄承志道:“既然是抄家,邓家的一切除了人之外自然会被收归国库。”
“何时发卖?”
“相爷的意思是……”
令狐德硕笑道:“承志你将那国公府改成候府怎么样?”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