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春娘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给令狐德硕见过礼之后,依然坐在琴前弹琴。卢兴却等到了一会儿才赶来,这到不是他卢兴敢在令狐德硕面前拖拖拉拉,而怡怡验证了聂春娘这个贴身丫鬟,如今依然还是个实打实的高手。
可能是年纪大了,卢兴来的时候并没有在地板上摔跤,走的四平八稳规规矩矩,不然如之前那个冒失鬼摔下去,他这把老骨头还起不起得来就难了。
“门下拜见相爷!”
“春娘给卢先生拿只鹌鹑来。”
卢兴心从聂春娘的手上接过一只窜好的鹌鹑,跪坐在令狐德硕的对面轻门熟路的烤着。
令狐德硕则换了个姿式斜靠在了方台边,吃着自己的亲手烤的鹌鹑,喝着名酒,只是他这一躺,到将身后聂春娘的一双白如莲藕的大长腿给摆在了卢心面前。
卢兴不心晃到了一眼,就如遭雷击一样,赶忙低下头继续烤他的鹌鹑。
“相爷,不知相爷找门下为所为何事?”卢欣。
令狐德硕眯着眼,也不知道是在享受口中的鹌鹑肉,还是口中的美酒,听见卢心话,他则眯着眼睛道:“公输家的事情你听了吧!”
卢秀点头道:“刚刚听闻一二,大概在一个时辰前公输桥带着孙子亲自上吴候府上谢师去了。”
“是谢师吗?难道不是应该是赔罪?自己孙子拜师,家里连个人都不去,都是传了千年的老家族了,连这点礼数堵孙懂?”
“这……可能两者都有吧!”
“不过老夫到是有些奇怪,那子是怎么做到的。这前后还不到半个时辰时候,就能令公输家有了这么大的转变。卢兴,你知道吗?”
卢欣:“回相爷,这也是门下正想跟相爷的。听公输梅在行了拜师礼之后,吴候给了他一本书,是吴候自己写的蕉机真解》,如今已经成为公输家去《机甲乙经》之后,又一件家传之宝了。”
听到这儿令狐德硕一下子坐了起来,问道:“书?老夫这般年级尚不敢出书立,那子这么年级轻轻就敢写书了?书在哪里,老夫到想看看那子都写了些什么鬼。不对,你刚刚那子写的书,如今已经成为公输家去《机甲乙经》之后的第二件传家宝?”
卢秀点头道:“门下也是觉的不可思议,不过此书如今正在公输家的手上传阅,想要送到相府恐怕还要点时辰。”
“你的意思是公输家的人都在看?”
“听闻现在公输家的大书房里所有人为了那本书都差点抢疯了,连原本对此不屑一鼓公输究,如今也在恬不知耻的跟人抢书。”
令狐德硕瞅着卢欣:“怎么听你越我越好奇了呢!真想看看吴峥那子到底在那上面都写了些啥?”
卢兴连忙拱了拱手,笑道:“门下到是斗胆猜测了一二,应该是吴候给公输家的那部《机甲乙经》写的注解。传闻公输家的《机甲乙经》在公输家自老祖宗写下此书之后,这千年来能完全看明白此书的没有一人,如今被公输家视为家学种子的公输梅,以他的本事也就只看懂了六七成而已。
而今吴候给此书出了注解,一下子能让所有人都能看懂,这公输家的人将之视为传家之宝也就得过去了。”
听完卢心分析,令狐德硕呆呆的看着卢兴却没有话,眼光流转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丢下手里的鹌鹑站了起来,来回在亭台里渡步。
聂春娘继续心的弹着她的琴,这是刚刚从下第一名楼的卢大家那里学来的,还不太熟悉,为了让令狐德硕听的满意,她每次拔弦都得起起十二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