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跟令狐志喝酒,所以吴峥回家晚了一些,这让依约前来赴宴的江鱼儿就有些尴尬了。
江鱼儿虽然抵达神都也有些时日,但吴峥家的这座大的不像话的候府却还是第一来。
敲了敲门,给看门的门子说明了来意,出来得到消息的宋飞儿就不由有些吃惊,从未登门的江鱼儿怎么突然来了?
连忙叫来殷萼问了问相公在哪儿?如果在家,那得看好,省得被人给勾走了。
要说把江鱼儿撵出去,宋飞儿却是拉不下那个脸,毕竟大家都是从渝州来的同乡,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的。
二人见了面,江鱼儿便从宋飞儿的脸上看出来了,吴峥请她吃饭这件事,他压跟儿就没有跟家里人说,但要是就此告辞她又有些不甘心,只能在宋飞儿的招待下二人坐在花厅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尬聊。
等到吴峥赶回家时,看见的就是花厅里如坐针毡的江鱼儿,还有她身后脸比炭还黑的铃当。
吴峥只好连声道歉,夜宴开席是晚了些,但却胜过没有。并且吴峥不光用了一桌好酒好菜招待了江鱼儿,还留她在府中过夜。
反正如今候府这么大,即便是留在家里过夜,也能离它个三五个院子。
但即便是这样还是让听到这个消息的江鱼儿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也引来了铃当那丫头的一翻揣测,吴公子这么做到底是何用意,即是为自家小姐感到高兴,同时又有些担心。
总之铃当这小丫头捂着她的小脑袋在候府的这个夜晚,是辗转反侧一宿都没有睡好。
吴峥同样也没有睡好,对于自己的这个绝定两个老婆都吃醋了,左一个右一个,看上去享着齐人之福,但如果身边的这两个女人不使劲的掐自己腰间的软肉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话,那确实十分幸福。
但是现在嘛!吴峥实在是受不了了,同时抓住两个女人的手道:“我说,你们俩真的想掐死啊!有什么话就拜托你们直说好不好?”
宋飞儿刮了吴峥一眼,一声冷哼,却听殷萼说道:“相公难道觉的有了我跟姐姐之后还不满意?”
“满意啊!没说不满意啊!”吴峥道。
宋飞儿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留那个江鱼儿在家里过夜?”
“留她在家中过夜,难道就非得对她有想法吗?”吴峥道。
二女异口同声的道:“不然呢?”
吴峥长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想要保护她啊!我觉的最近有人可能会对她不利,别的不说,就看在老乡的份上,咱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所害吧!”
“被人所害?谁会害她?”宋飞儿道。
吴峥说道:“现在还不知道,但我觉得在上元夜那晚她应该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我担心会有人杀她灭口。”
“谁那么大胆敢在帝都杀人?”宋飞儿道。
吴峥笑道:“你真以为天子脚下就没有人敢行凶吗?”
殷萼想了下道:“相公是想帮公输究翻案?”
吴峥看了她一眼道:“他家的事你也听说了?也对哦!他应该是先来家里找我没找到,这才去皇宫门口等我的。”
殷萼却摇了摇头道:“那到不是,是我跟姐姐在刁武茂家里碰见了。相公你这么耍你的开山大弟子你觉的合适吗?”
“我耍他?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