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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爷的皇族信物(1 / 2)

男子的脸色本是涨红,在她这句话之后忽然成了青色,眼神闪烁刹那后,不屈的抿起了唇角,闭上了眼睛。们的)

单解衣嗤的一声笑了,“这不是阵前,用不着如此视死如归。”

男子依然闭嘴,一句话不说,看也不看单解衣。

“二十多个木头桩子,人家就是不说,你怎么搬?”打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风琅琊的舌尖划过唇边,似乎还在品味着什么,“还是在这里和他们耗上几天?”

面对他这个表情,她竖起手指,“第一,我报官被打劫,自有官府出面。第二,我找你,你解决。”

她话中的意思很明白,报官,她自然有办法出面再审。至于找他,丐帮弟子遍天下,还找不出几个扛人的?

“找我,我可要好处的。”风琅琊的笑意更大,懒散的声音中慢慢靠近她,手轻轻的伸出。“身为男人,不帮你会被你笑不行,帮你嘛,我总要些好处,一个吻如何?”

“那我还是报官,至少他们的户籍所在,要不了一两个时辰就能查出。”

两个人调笑着,似乎根本不在意面前那些人形柱子。话语的随性中,男子的脸色由青转白,呼吸也急促起来,紧绷着脸,高昂着头。

“抢劫是死罪,尤其是这么多人,你知道官府最近清剿绿林,这些人足够县衙扣上一顶造反的罪名领功了。”他有意无意的瞥了眼男子的脸,“不放人条生路?”

“他不肯说啊。”单解衣幽幽叹息,“他说是说他是谁,我还可以放了他的手下,至少不会死太多人。”

两人一唱一和,同时看向为首的男子,男子咬着牙,“你放了他们,我说。”

两人对望一眼,风琅琊手指挥出,刹那解开了所有人的穴道。

“家主!”

“家主!”

一群人稀里哗啦跪倒在地,男子无力的挥挥手,“走。”

人群没有一个起身的,而是默默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反倒是单解衣,轻快的提起了脚步,“我不想站在大路上说话,去你家说话好了。”

男子身体摇了摇,想问,又憋了回去。

“看你们衣衫干净,薄底的靴子上连灰尘都没沾染多少,除非你们在打劫前集体换了衣服鞋子,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你的庄子就在附近。”她的一句话,让男子彻底没有了声音,只是埋头走着。

不大的庄园,打扫的干干净净,青石板的院墙将一方小小的院落隔出了世外隐者的高雅,两侧几行竹枝摇曳,更添了君子之气。

大门上没有府邸的名讳,显示主人不欲与外界走往的心思。庭院中竹枝的沙沙声中,幽静里鸟儿啾啾的啼叫着,淡淡的诗书墨香油然扑上。

“祖上,是诗书大家?”她随意的一句话,男子脸上更加紧绷,怒目而视单解衣。

一脚迈入大厅,当中几个牌位映入眼中。

这男子,没有像其他家族般特立祠堂或者供奉在后院,而是直接供在大厅中,似乎是在警醒着什么。

目光从牌位上一一浏览而过,她若有所思的沉吟着,“江?”

男子站在牌位前,毅然迎上单解衣的目光,全身笼罩在一股傲气中,“家祖正是昔日‘兴’国吏部尚书江行,今日之事全是我一人所为,你要报官,要告我谋反,都随意,江榆认命。”

说是任命,那双眼睛里,分明是誓死不屈的光芒。

没有了他人,整个院落里空荡荡的,竹枝的幽静中,夏日竟然透着几分萧索。

她低低的笑着,摇首间说不出是叹息还是敬佩,“七十年了,还有人以‘兴’国臣子自居,不易啊,不易。”

江榆脸色不变,冷然开口,“祖上有训,不做他国之臣,不做亡国之奴,江家无论何时,俱不能忘祖训。”

“我是该说你文人风骨?还是该说你食古不化?”单解衣慢慢的从怀中掏出两柄折扇,在江榆惊诧的目光中放在桌上,“你住在‘赏鉴山庄’附近,只怕每年都在内厅中等待,想要看到这扇子。”

江榆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柄珍珠吊坠的扇子,胸膛剧烈起伏着,转而看到另外一柄玛瑙扇,冷着嗓子,“这把扇子你从何得来?”

“家传。”单解衣平平的吐出两个字。

江榆颇有些动容,高傲的表情有了些许的松懈,“贵上?”

“单。”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江榆的脸色终于没那么难看了,勉强挤出些平和之态,“何以为证?”

单解衣手中一方黑黝黝的令牌,“单家家主令。”

沉吟了半晌,江榆终于挤出两个字,“请坐。”

风琅琊挑起眉头,邪邪的笑着,冲着单解衣挤挤眼睛。

单解衣轻叹,苦笑。

所幸单家一直为隐门,从不出入朝堂,没有人知道单家早已是前朝叛臣,否则只怕她不仅得不到这个请字,还会被江榆破口大骂。

“你知道单家?”她有些意外,单家的身份从未曾改变,如今的地位与昔日的隐藏是相同的。

“祖上为吏部尚书,所有官员名册都有。”他的解释,显现出昔日一个忠臣遗子对皇帝的赤胆。

“单家,应该不在名册上?”她询问着,不紧不慢。

“家祖将所知的一切都说了,但也就仅仅知道单家是暗卫。”他淡淡的开口,“即便你拿出单家的令牌我也是看不出真假的,只是这个时候,我相信也不会有人愿意冒充‘兴’国臣子的。”

忠良是忠良了,可惜愚笨了些,或许……他根本不知道那扇子里的秘密?

“那现在,你能把扇子拿出来了吗?”她不愿说太多,也不愿打破一个家族绵延世袭的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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