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齐沉默。把一切推说不知,只是拖延,只是想从方氏订亲那里找破绽,要是订亲之事有问题,那沐景与黄家便没关系,一切都好说,可要是分毫不差,明明白白订了亲呢?那黄家人所要求的,便是再正常不过。他们有权告她,有权要求她挨板子,自然也有权将犯了七出之条的她休弃,就算那七出之条告不成,她私自离家两个多月,也是名誉尽毁。
门外围观之人一边议论一边等着,似乎对这案子十分有兴趣,多久都愿意等,甚至随着消息的传播,越来越多的人跑来看热闹,兴致冲冲等着再次升堂。
衙役的速度很快,半个时辰就将方氏带了过来,方氏第一次进公堂这样的地方,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腿软地跪了下来,看着旁边衙役以及盯着她目露凶光的黄家父子,吓得直打哆嗦。
县令出来再次升堂,看着方氏道:“堂下可是沐家方氏?”
方氏颤颤兢兢道:“是……”
“你是否将女儿许配给黄家?”县令又问。
“是……”方氏再次小声回答。
县令便看向沐景,“堂下犯妇,你可听见了?”
沐景此时也胆怯紧张,却将腰杆一直,立刻道:“县太爷不知,这娘并非奴家亲娘,而是奴家亲娘去后父亲继娶的后娘,她向来对奴家不满,奴家父亲又不在,恐她趁机陷害奴家,奴家并不信她。”
“你……你……”方氏看着沐景心中有气,却在公堂之上当着县令的面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哪里敢像以前一样针锋相对,便只是“你”了两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听着这样的话,县太爷又问方氏:“她说的可当真?”
方氏立刻深深低下头去,颤抖着回答:“当……当真……”
县太爷一时有些为难,黄金见状大急,立刻要说什么,黄守财往后面看去,只见围观人群中有一人拿了东西举手朝他挥动,正是他刚刚遣出去的侄儿,忙将黄金按住,示意他不慌,自己则开口道:“县太爷,小人就怕这妇人狡辩,所以特地让人回去拿了当初下定礼送婚启时沐家回的答式。”说着,刚刚赶回来,满身是汗的黄家人进来将几张书文呈上。
沐景看着那几张东西,瞬时绝望地塌下了腰,而黄守财则满意地微微露出笑容。
一时间,案情又回到了最初,县令看了东西,看向沐景道:“你确确实实与黄家订了亲,却两个多月不在家中也不在亲戚家中,却是去了哪里?”
沐景不只手上,身上也冒了冷汗,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旁边黄守财道:“县太爷,若是小人猜得不错,她是去了汴梁,而且是奔她那情夫而去。”说着又看了看赵晔,想着此人之前说了是当官的,便接着道:“至于那情夫是谁小人不知道,但是那情夫的的确确是汴梁人。”
“你才奔你情妇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姐有情夫了,哪只眼睛看到我姐去找情夫了?”沐文杰立刻回道,随后也大着胆朝县令喊冤:“县太爷,这姓黄的有意污蔑我姐姐!”
县令却中脑中清白,将惊堂木一拍,接着问沐景:“你说,你离家去了哪里?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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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赶在六点前发了……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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