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十年陈,那咱就多谢温大人啦”
温重酒挑着眉毛,面如冠玉一派玉树临风扑着黄大山的脸面而来,
“不谢,这几天卫胖子来了没有?”
“老早的事了,”黄大山说,“听说胖爷最近被守备军那边烦的焦头烂额,守备军坚持认为胖爷应该把那只长翅膀的大老虎直接绑回明光,叶老爷子那败家儿子据说差点和胖爷打起来。”
“呸!”温重酒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不屑,“叶老将军英雄了一辈子,怎么就弄出这么一号扶不上墙的烂泥。”
“呵,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呗,叶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就那么一个宝贝疙瘩,被叶家全院子的大姑娘小阿姨从小宠到大,这就不错了。”
“我看还是欠抽。”温重酒总结道。
“对,欠抽,一顿不行抽两顿,打不死救回来接着抽,被社会毒打过的孩子才是好孩子。”
温重酒想了想,
“那货都三十多岁了吧?”
“哪儿啊,今年42,啧”
两人扯了一会儿,温重酒就向山顶的木屋走去,站在门口顾盼生辉的模样引得满山女狼嗷嗷直叫。
黄大山眼热的瞅了瞅,
“苍天无眼啊不就是比老子帅了那么一丢丢么”
你看,温重酒温大人的帅,连最不要脸皮的黄大山都是承认的。
“咦等会,话说五阶大佬能不能抗住那瓶药来着”
黄大山琢磨了一下,觉得以温重酒每天三十斤高度白酒积累下来的抗药性,问题不大。
“当哩个啷,当哩个啷”
黄大山仰躺着,一只脚伸出窗外,大拇指夹着个拖孩,边唱边抖。
正抖得美滋滋呢,就见一道绿色的风唰的一下吹到了温重酒身边。
卫青雨四处瞄着,
“我爸没跟踪你吧?”
温重酒笑得像一轮明月般优雅皎洁,
“我都打听好了,你爸有些日子没过来了。”
卫青雨拍拍胸口,
“那就好那就好,都是你,非要出来,被我爸发现他真的会砍死你的。”
“他追不上我的,放心。”
“嗯”
黄大山目瞪狗呆的看着卫青雨大姐小鸟依人的模样,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就是本能的一股子不妙涌上心头。
卫青雨小声道,
“我最多只有三个小时时间哦,再不回家就会被爸爸发现的。”
温重酒笑,揽住卫青雨的肩膀,
“那我们赶快进去吧,林愁这小子肯定又偷偷的做了什么好吃的,很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