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建邦:“程少尘就是国庆节期间突然杀回宜昌的,送手机也就是那时候送的。”
穆广疑惑地说:“葛洲坝项目,长缨的程少尘本来就是盯着的。赵贤生和我们都是第三者插足。”
谷建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正色道:“大哥,商场不是情场,没有第三者,只有竞争者!没有先来后到,只有后来居上。”
“那是那是!”穆广频频点头,“长缨的这份标书,你是怎么得到的?”
谷建邦拿手指笃笃有声地点着桌面,神秘地说:“就在这里,这个茶楼的这个包间。”
“哦?”
“有一天,我在这里见一个客户,服务员带着我往里面走。经过这个包间,我一看,是程少尘,赶紧过来打招呼。招呼过后,我就继续陪客户,中途出来上洗手间的时候,一看,这里没人了,两个服务员正在清扫。我说,人走啦?服务员说,是啊,打碎了我们两只茶碗没赔钱。我说,为什么不向他们索赔呢?一个服务员说,当时没在意。另一个说,他们有意隐瞒。这一下好了,我们俩赔,今天算是白干了。我说对不起,他们是我朋友,临走交待了,余款我来付。我给了她们一人一百块钱,说别找了。其中一个就是刚才来的那个服务员。她们说,既然这样,那你把这个东西带给你朋友。我一看,就是这标书。我把标书复印了一份,原件让服务员收好,后来,程少尘的人来拿走了。”
“无巧不成书。建邦,你这是给哥哥说书呢?”
“大哥,真的。不信你问问那个服务员。”
“不!你怎么知道,这份标书不是程少尘故意落下来诈你的呢?”
“我验证了。”
“你怎么验证?”
“我找到萨冰,让萨冰想方设法弄一份长缨的标书。一开始萨冰不愿意,后来,因为赵贤生跟他吵架时口风不干净,他就勉强答应了,他要盗取程少尘的标书!”
“盗到了吗?”
“盗到了!”谷建邦从包里拿出第三份标书。“这是萨冰盗取的长缨公司的标书。”
穆广一看,这份标书的标的是:一亿二千五百万。“比我们还高五百万?!”
谷建邦:“我认定,这是一份假标书。由这份假标书,我认定一个假人……”他故意停顿片刻,接着一字一顿地说,“萨冰在误导我们!萨冰是程少尘派来的奸细!”
穆广的身体往后一靠,呆呆地发愣!
谷建邦开始吃自己的简餐,一任穆广发愣。
就在这时,穆广的手机响了。穆广接听,对方说:“大哥,我是路宇,告诉你一件事啊,我看到一个女孩,长得特别像……”
路宇的电话给潘思园抢去了:“穆广哥,我跟讲,那小姑娘长得特别阿晨。”
穆广:“阿晨?啊个阿晨?”
“穆广哥,你糊涂啦?你有几个阿晨啊?”潘思园大声说,“就是我们在北京失踪的那个阿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