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广的一番话,说得建邦心潮激荡。
放下电话,穆广就和杜江直奔医院。院方说:“我们已经尽力了。”
穆广:“还有没有办法?”
杜江:“我们愿意同最高的价格请专家。”
院方:“最高在专家在中国。”
杜江以为人家是在讽刺他,有点气愤。穆广的头脑里灵光一闪,对杜江说:“有办法了。”
出了医院,上了车,直奔中国驻刚果大使馆。大使馆的同志告诉他们:“这位叶厂长真幸运,正好有一支中国援非医疗队在非洲。”
他们查询了一下,在刚果(金)。那个医疗队里有顶级专家。于是,穆广和杜江日夜兼程奔赴刚果(金)。
手机无法使用,因为很多地方根本没有信号。
在国内,穆广传递的决心没有对股市产生任何阻挡。接下来是双休日,之后开盘,连续五个交易日跌停板。号称中国电缆第一股的“飞虹电缆”股价从一百三十二元,一口气倾泻到五十六元八毛。跌破了七十八元的开盘价——史上少见。与最高点相比,飞虹(西江)公司市值缩水七亿五千二百万元。这只是七个交易发生的。
接下来,又是一个双休日。这是难得的喘息之机,也是重要的时间之窗。
秦晴再也忍不住了,她打国际长途找穆广,始终联系不上。她没有多想,就开车到了无为县城,去找易洲。
这么大的事,易洲不可能不知道。
“怎么办?”易洲在办公室来车踱步。
秦晴坐在沙发上,态度非常坚决:“自救!必须自救!”
易洲已经猜出她的做法,但是,还是问道:“怎么自救?”
“我们飞虹本部买入。”秦晴果断地说,“我注意到每天的成交量的逐步萎缩。我打算在五十元附近接盘。”
“你有多少钱往里面砸?”
“应该问,我砸多少钱进去,可以为穆广止血?”秦晴说,“我来找你,能不能跟我们开户的农行打个招呼,我要融资五千万。用我的飞虹本部和我买入的股票作抵押。”
易洲:“这个抵押够吗?”
“不够,把秦晴也押上。要亏,先要我的命。”秦晴哽咽道,“穆广在刚果生死未卜,他的公司遭遇恶意打压。想一想,当年索罗斯搞香港的时候,中国政府的做法,你一个堂堂的县长怎么这么冷血,这么无动于衷。我们飞虹给你县财政每年的贡献都是亿元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