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像白花的尘埃一样，炸开，绽放，直到乌有。
“这是……怎么做到的？”老板娘喃喃自语，毕竟唯一能够给出答案的人站在台上，俯视着没了翅膀的天使，林言不说话，所有人的惊讶就要一直延续下去。
“不会真的让外来者当上教皇吧？”刚才大家嘴里的笑料倏忽变成了可能的结果，他们尴尬也害怕，为自己些微的愚蠢，也为式模教的未来担忧。
毁了人家翅膀的林言语气却很温柔，论道自然讲的是自己的道理，心平气和方窥道之坚毅：“还有什么手段吗？”
“二式引以为傲的天使状态都没了，结果已经注定了。”哀嚎一片，林言的脚下哀嚎一片，明明承认了自己愚蠢的观众们还在各抒己见，真的，他们不仔细看看跪在地上的二式，他眼中的黑暗，他嘴角勾起的邪魅——这不是无所畏惧吗？
“堕天使，也是醉人的安排。”浪漫啊，思考到地狱的小鸟，连羽毛也不知所踪，唯一肯定的是飞翔的自由，即使向魔鬼出卖灵魂，这是何其浪漫啊！
石头，旋转，但是，数十颗！
“奉劝下面的各位一句，不要看！”连疯狂的语气都止不住旋转出的风暴，林言的身影已经在他赤红的眼眸里四分五裂，好啊，万籁俱寂了！
咚咚咚——
心脏在体外跳动，他们被带到地狱里，黑暗变成他们最恐惧的事物，闭眼，不要看，任凭似人的手抚摸脸颊。
“把灵魂给我。”魔鬼的话语充满诱惑。
林言摇摇头：“我知道是你。”
嗯……“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