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姥爷告诉我说,明天那些人都去太庙那边,晚上又把打坐的功法以及运功的路线详细的和姥爷、姥姥讲了一遍,接下来又一起开始打坐。
早上去太庙的路上告诉姥爷,今天过去只站桩,不打坐了,顺便可以把站桩也教给那些人。姥爷听我这么说也很是高兴,这会让他在那些人里很有面儿。
到了练功的地方,今天来得人更多了,估计有些人是姥爷叫来的,看我们走过来,有不少人过来和姥爷打招呼,都很客气。姥爷把我介绍给他们,我也礼貌的当起了孙子,挨个人的问好。谁让这些人都是姥爷的朋友呢。
介绍完他们之后,我开口道:“我和师傅学习了一些拳法,既然大家愿意学,我也可以教给大家。”
说完就走到了我练功的地方,开始教这些人站桩,详细的讲解了两遍,这个功法很简单,就是教授如何吐纳,掌握了呼吸的节奏和控制好呼吸的频率就行。
接下来和大家一起开始站桩,我没有去管他们能站多长时间,我自己站了大约一个小时就收功停了下来。这时有人还在坚持,有人已经开始在活动着身体,我告诉他们最好是每天早晚都坚持站一会儿。
接着就开始教姥爷接着练习昨天教授他的那套内家拳法,好多人站在旁边也跟着一起学习。我没有去管他们练习的怎么样,只是认真的指导着姥爷。
等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和姥爷准备回家吃饭,这些人围了过来,有人开口问我,“练习的这些是什么拳法?”
我告诉他们说:“这是道家的一种拳法,具体的名字我没有问师傅。”
有人接着问我,“练习这种拳法有什么作用?”我大概和他们说了一下,告诉他们这和太极拳的作用差不多。事实也正是这样的,太极拳也属于内家拳法,也有自己的一套修练功法,拳法也是起到辅助功法的作用。没有了功法,拳法的作用就极其有限。
像太极的祖师张三丰,如果只是靠拳法又怎么可能威震天下。还有近代的太极宗师杨露禅,几个人按住他,他都可以瞬间起来。没有功法,只靠拳法能做到这些吗?
至于为什么这些功法没有传承下来,还是有人密而不宣就不得而知了。
也对,虽然我也希望这些功法能够广为传授,可我也并不想就那么轻易地传授给他们。即便是以后会传授,也不会全部无所保留的传授出去。现在我有些明白了法不轻传的道理了。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会在这里练功,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快有上百人了,姥爷也可以把这套拳法熟练的掌握了。
准备回家的时候,听到有人问姥爷我为什么不去上学?我才想起来这已经到了九月了,今天是七号了。还有两天就是九月九龙抬头的日子。姥爷告诉他们我为什么不用去学校学习,这些人都非常惊奇,原来我还是个神童呢。
九号的早晨,听到街上的广播喇叭一遍一遍播放着哀乐,姥姥已经出去忙活了,姥爷也神情沮丧的做着早餐,看到我起来,告诉我说,伟大的英明的去世了。对于我这个来自未来的小屁民来说,这是一个已经经历过一次的历史事件。
我想到的就是我以前同学,有些可怜的同学马上就要挨揍了。年轻的女老师把一个女同学隔着课桌就薅着头发就给拽了出来,那个可怜的女同学嚎哭着倒在地上的时候,老师的手指缝里还缠着一些头发,平时看上去挺文静的一位女老师,发起火来没想到会变得如此恐怖狰狞,这个女人是老虎,我信了。
也见识到了,一个年轻的女人把一群小屁孩揍的满地打滚。想想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还是先给这些可怜的孩子们默哀吧,谁让他们默哀的时候笑出声呢。年纪小好像也不应该吧!
出不去了,也不愿意去看街上的那些人脸上各种奇怪的表情。坐在床上开始打坐练功,最近一段时间感觉练功的效果明显,也许可能是各种原因吧。
只是好长时间没有练习铜钱镖了,找个机会去买点铜钱,下午的时候有些无聊,正准备接着打坐,突然想起来,我来首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因为无聊才准备过来学点东西吗?现在天天练功把正事给忘了。
最近几天也出不去了,还得接着继续练功。在家里待了几天,实在是待不住了,练功也失去了兴趣。姥姥天天在居委会忙活着,姥爷也整天打坐练功,和姥爷说了一声,拿了一朵小白花挂在胸前,这是现在出门的标配。
来到王府井大街,看看各处悬挂的横幅标语,这个时候真不适合逛街。想了想还是去趟外文书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书给周奶奶买一些。
书店里也许是这几天情况特殊,里面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书还不能自己进去挑选,只能隔着柜台看书名,各个语种的书籍都有,书的种类到是不少,可看到售货员那种奇怪的眼神后,也失去了买书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