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您老真是厉害竟然可以看透咸安宫的心思,思维比起我们这些年轻人高的可不止一筹了……”
“嗨,王兄在那独酌岂不无趣,快快过来坐,没想到今日可以在这里碰到,真是够巧啊……”
“啊……孙兄,没想到今日你也有闲暇,甚好!那我可就厚颜攀附了。”
“客气什么,大家向来以真才实学说话。我已听人多次提及王兄,今日也算是荣幸得很。你可听说,上一届咸安宫考试的最终决赛可颇有意思。他们对外公布的比试项目竟然是比站姿,哈哈。你可是不知道啊,听说当时那一百来个进入了最终决赛的考生可都完全蒙了,等他们反应过来之后更是连忙一个个摆出各种各样自以为帅气潇洒的姿势,那场面可真是想想都有意思。”
“比这个有些不妥吧!这种比试主观考量因素过高,怕不是那些人不要了脸面,随便找个由头给那内定之人机会……嗯……不该是这样,这此中定然有深意蹊跷才是。”
“之前总是听人说王兄才思敏捷,如今才几句话可就人如其名了。他们考核的的确没有明面上的那么简单。就在围观众人远远的哄笑之际,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对儿年迈的瞎眼老头老太。摸摸索索的进了比试的场地。然后没走多远就摔倒在了离学子不远的地方。”
“呵呵,决赛重地又岂是瞎眼老人可以随意进出的,想来此次考核的是德行了……”
“王兄大才一语道破其中玄妙,在下佩服。明日晚间我在家中设宴庆生还请王兄赏光莅临。那决赛之中却如王兄所料那般,并没有任何一个官兵或者差役来搀扶或去驱赶那两个瞎眼老人,就任由他们在太阳之下躺在地上呻吟痛苦。”
“多谢孙兄相邀,有幸相贺在下求之不得。我仔细想之,那时的比拼不仅是德行当还有应变与魄力了。”
“王兄啊,你可真是深藏不漏,怕那些庸人虽极尽吹捧却还是小看你了。那时考试,的确是前三十名移动的学子和最后六名散场后怎么都不肯移动的学子被录用了。其中有德至善之人,观之该不超过双掌之数。”
“哈哈,孙兄连翻谬赞可实在愧不敢当。在下蹉跎了大把光阴落魄如今也只是‘徒有羡鱼情’罢了。想要干些事情都还需要孙兄垂钓提携。那比试之中,瞬间跑去近十人搀扶已经及其富裕。如非第一时间凭本能去帮助,常人自然没有再去画蛇添足的道理。”
“是啊,他们不愿画蛇添足却错失了良机……”
“的确,其后依旧跑去的那些人其实本就居心不纯,说来也就是看破了这考题,而后当即立断敢于赌上未来。这种人其实也算是好苗子,稍加培养成为果敢的能臣当不在话下。”
“哈哈,王兄所言极是。还有那最后坚持信念,任凭身外惊涛他自丝毫不移之人,朝廷也多得是他们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