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行事,本当该遮掩遮掩,在隐秘之处才可。哪只这二位竟然如此生冷不忌。从来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将任何人放咱眼里,听说连着许多天,都是如此。
那掌柜的,都被他们的做派腻歪的不行。但是由于自那二人来了之后,去‘福来客栈’的客人络绎不绝,是以,那掌柜也就只能含泪咽下苦水。
这种事,本来只是些趣闻,小范围传播,本不该像现在一样闹得沸沸扬扬。哪只出了另一档子事,才将此事推到风口浪尖。
两天前,镇妖司的少司长乌寒路过‘福来客栈’。也不知是二人正该倒霉,乌寒正巧看到了正在腻歪的那对男女道者。
那乌寒是何等人物?镇妖司内,超凡强者——都司皇甫极不出,那可在镇妖司是顶天的人物了。而且此人是出了名的脾气暴躁,眼里揉不得沙子。
如今被他撞见。大庭广众之下,那两名道者旁若无人,互相喂食。立时便忍不住了。
于是,乌寒上前大声申斥了二人,并让二人尽快离开临安城。否则下次见到,定然不会放过。
也不知是不是那两名道者有什么屏障,二人仗着有五品后期修为,竞和那乌寒争辩了几开来。
那乌寒是何等脾气,立时便忍不住出手了。
听闻那两名道者被伤得不轻,男的断了几根肋骨,就连那女的也吐了血,脸色苍白。
事后,听闻乌寒让二人三日内滚出临安城,不然就要把它们当成妖道抓进镇妖司关起来。
啧啧!这乌寒行事可真是霸道至极。
.....
“莲妹,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那乌寒就是一个不讲理的莽夫,我们出门在外,犯不着和他计较。”
“你倒是想计较,你敢吗?哎呦!那个家伙出手可真重,我们还是先离开此地,等回到宗门,禀报给宗主,让宗主出面为我们讨回公道。”
“我看那乌寒的修为,怕是不比宗主差,况且镇妖司如今势大,不说那位超凡境的皇甫极,就光是和乌寒修为相当之人,就不下于三位。早知道那人是乌寒,我们就退一步好了,总不至于挨顿揍失了脸面。”
“不是还可以请道首大人出面给我们主持公道吗?我们毕竟名义上是人宗的分支,道首大人总不能不管吧。”
“莲妹,你是在说笑吗?自从前代掌门身殒之后,我们哪还有资格和人宗攀交情。这些年人宗承认过我们吗?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乌寒那个莽夫只给了我们三日时间,若今日还不离开,怕是他还会找上门来。”
“可是夫君你如今身受重伤,我也伤得不轻,在路上怕是有些不大安全,要不我们在等些时日,那乌寒毕竟是朝廷之人,总不会如此不近人情吧?”
“莲妹,我现如今时宁可丢了性命,也不能在失了脸面了。这件事如果让宗内的人知道,我们还有何颜面回宗门。听我的,路上只要我们乔装打扮,小心行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都听夫君的,咳咳!”
“莲妹,苦了你了!”
“夫君!不怪你的。”
暮色中,一对男女刚刚出了城门。两人互相搀扶,行走间有些费力。正是那乔装的‘阴阳道’索绹、奚莲二位道长。
“哈哈哈!索绹、奚莲,你们这对不知羞耻之人,这次总算因为秀恩爱吃亏了吧!这回你们就别想着回宗门了,把命留在这里吧。”
黑夜中传来疯狂的笑声,两道身影渐渐从暮色中走出。其中一人正是那张常。另一人二人却是不识。
“张常,你还敢出现,不怕我们清理门户吗?”
“呵呵!就凭你们两个?不说你们没受伤之前便不能拿我怎样?现在你们两个身受重伤,况且我马上就要晋升四品了,甚至还有帮手,你觉得你们二人能逃得掉?”
“不可能,你晋升五品才多久?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要晋升四品,这怎么可能办得到。我们才不会相信你这些骗人的鬼话。”索绹显然不信,言语间满是讥讽之意。
“也就是你们还一直守着那门残缺功法。这么多年,以宗主的天赋,若不是功法受限,怕是早该如三品了把!怎么会卡在四品这么多年?如今我找到了能快速晋级的法子,本来可以将宗门重新发扬光大,可是你们竟然因为几条贱人的性命就追杀与我,就连华妹也不信任我。活该‘阴阳道’式微,被人瞧不起。”
“你说什么?华师妹是你害的?她可是你的道侣,你们合修多年,怎么能下得了手?”奚莲瞬间大怒,厉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