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雲翊看着羽裳温柔的墨眸,流转向允粥便是一记眼刀子,“愣着干嘛,你也想赔偿?”
“不,奴才赔,赔不起!”允粥浑身打了个寒颤,一刻也不敢多留地跑出了房间,顺带将房门关了上。
殷雲翊一靠近羽裳,体内似有一股暗流涌动,胸前的朱砂痣便是暗流的根源。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要想完全治愈火芥子毒,羽裳便是最好的解药。
羽裳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娇嫩欲滴,站在殷雲翊面前,本来就微弱的气势更是被他压了一筹。
殷雲翊每朝她靠近一步,她就紧张地往后退一步,退着退就退到了汉白玉床榻前。
直到她后膝盖碰上红木质地的床弦,她这才发现无路可退了,条件反射地绷紧了修长的双腿,额前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刚放出狠话就秒怂,羽裳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弱了,得找出点攻的气势。
可当她抬起清澈的双眸,看向殷雲翊那充满压迫感英挺的五官,浑身又不由软了下去。
是时,她整个人还没等殷雲翊上手,自己就往软绵绵的床榻上倒了去,摊成了一个“大”字。
因为她觉得占的地方越多,就越攻!
殷雲翊看着她如此迫不及待,薄唇微勾,俯下身子两手撑在了羽裳上方,随即将她的身子推向了一边,缓缓躺了下去。
羽裳在床榻上滚了半圈,侧着身子,蹙起了秀眉“王爷你到底行不行啊?”
殷雲翊今日根本没打算跟羽裳有什么,只想好好睡一觉,等着明日郭启年为他澄清病情。
但被羽裳这么一质问,他浑身满满的胜负欲就这样被她激了起来。
是时,他倏地翻坐起身,将侧着身子的羽裳摆平,随即捏起她尖细的下颌,蹙眉道“你说谁不行?”
话音刚落地,殷雲翊只觉得腰间一松,金纹腰带就这么被人解了开。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羽裳嘚瑟地扬了扬手中的腰带,随即随意扔向了一旁。
殷雲翊墨眸一沉,还没待他反应过来,撑在床板上的手,突然被一股蛮力从中撬开,悬在了半空中
须臾羽裳将身上的殷雲翊按在了床榻上,自己倏地从床榻上爬起,俯视着他,微笑道“而是我说了算。”
奇怪的是,殷雲翊躺在床榻上也没反抗,就这样任由着羽裳抓着他的皓腕,清冷的墨眸却直视着羽裳交领间,那一排繁复精致的芍药花纹。
羽裳俯视着殷雲翊,微眯起细长的凤眸,总觉得他有一丝不对劲。
于是她朝着他呆滞的目光,低头往自己的身上看了去,只见宽松的交领半开,里面是一隐在薄内衫里,若隐若现的
羽裳见状连忙捂住了松开的交领,另一只手快速捂住了殷雲翊的眼睛,大喊道“啊,王爷你个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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