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归正传,中午吃饭饭,我一块负责收礼金的小郭留下,准备把账单和礼金给了小穆,过了两天小穆还打电话问账单里面人是谁?可能是老家什么亲戚的子女,这都得弄清,因为随的礼金其实都是人情,人情需要还得。
我们跟小穆打过招呼,还坐王科长的车回家,到了家小区,依然是先去超市转一圈,后跺跺脚、原地转几圈,进屋。
回家由于身心疲惫,倒头就睡,一直到晚上吃饭才醒。晚上跟爱人谈了假如复查结果不好,要去省著名肿瘤医院去做手术,考虑谁去陪床?最后考虑让孩子从学校回来和我爱人三人去,到时雇护工。
这里说明下为何去省肿瘤医院,因为在等待火化期间,正好单位有个同事听说也是体检出来甲状腺结节,就详细问了他情况,包括去哪就医好,单位同事是我们科室一个班组长,就他描述做此类手术在省肿瘤医院是个小手术,他甲状腺切除了半叶,每天需要按时服用优甲乐。 看他表情,我自问心里素质差得多,是工人粗放,还是我这个小知识分子心眼小?
到这时我基本按照最坏打算去处理,心里越加害怕,想得很多,手术会不会意外、回来后是休病假还是年休假、带多少钱去,咋瞒着父母(商量后就说和爱人去天津孩子那玩几天)。谈话中,爱人一直鼓励我,我爱人她从小失去父亲,兄弟姐妹六七个,由她母亲含辛茹苦带大,5岁时差点送人,因她跳入装米的空缸不愿意自己送给了别人,她母亲在米缸找到她,哭着说,就是要饭也不把孩子送人。
我爱人有个特点,凡事往好处想,我和孩子老逗她,说:“你的好日子都是想来的。”他还认真点头确认就是“心想事成”。晚上不到十点就躺下来,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昏昏睡去。(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