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旦在同一件事情上,连续两次犯错误,继续刚愎自用,还没有任何反省的话,下次还会有个大跟头等着他栽。
江丹橘一听厉岁寒还在骂她,嘴里嘟囔着,“随你怎么说。”明明有时候那么绅士又有风度的男人,骂起她来也是刻薄万分,谁让她现在是寄人篱下,只当没听到。
“怎么,还不承认?你和厉岁年一样蠢,还把律师带过去。”
不管怎么说,厉岁年为了她,一直在忙前忙后,骂自己无所谓,但是现在听到一直帮助她的人被骂蠢,江丹橘忍不了了,“厉岁寒,你骂我什么都可以,请你不要这么骂大哥。”
“大哥?一个野种而已。”厉岁寒冷嗤道,“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臭味相投,因为你肚里的那个也是野种。”
江丹橘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呼吸都有点困难。
她只知道厉岁年和厉岁寒关系不好,刚才听他这话的意思,两个人应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江丹橘想着马上那个回嘴,可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你还要护着他?”
“你们之间怎么样,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知道你不要当着我的面,说帮助过我的人的坏话就可以,我真的很想和你好好相处。”
“那是我们以前相处的不好?”
反正不管她或什么话,厉岁寒都能找出漏洞来攻击她,索性今天不要再谈下去,怕是越谈越崩,“不早了,睡觉吧。”
江丹橘想从沙发上起身,却又被厉岁寒一把大力紧紧的扣住手腕。
她有点慌乱,“你干什么?”
“讨要好处。”
“你无耻,我是你太太,你救我是应该的。”
“是啊,你也说了,你是我太太。”
说着厉岁寒就把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抓住了胸.口的那片雪.软,刚才在看着,女人胸前阵阵的起伏不定,一直在压抑着内心的冲动,直到她想要离开,不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心里的那道防线突然决堤了,一发不可收拾。
“厉岁寒,你放开我,在沙发上,我不舒服。”
沙发的空间本来不小,可是男人颀长的身躯压过来,显得逼仄难耐,本来在孕期的她有时候会感觉到呼吸不畅,这会不但被压着还上下其手,她实在是受不了,努力挣脱。
“听话,别动,你越是动,我可是越控制不住我自己。”男人说话的声音低哑,低沉的嗓音里染着浓浓的欲之渴望。
江丹橘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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