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蕊见公主秋波流转,她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对公主道:“公主莫非有意这位勇士?”
琼花被春蕊说破了心事,娇容更是又红了几分。虽然春蕊和自己情同姐妹,毕竟她是宫女,自己是公主姐妹情意虽在,毕竟尊卑有别,平白无辜地被她奚落一番,自然是又羞又急。
为了让她长点记性,琼花把脸一沉道:“休得胡说,小心待会儿我把你告到刑事房,让你尝尝板子的滋味。”春蕊一听公主把自己要送刑事房,吓的小脸立马惨白。她知道刑事房是干什么的,再细一看公主,只见她面寒如同雪霜,不象开玩笑的样子。
春蕊当然知道宫里的规矩,吓的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丘道:“公主饶命,刚才奴婢是胡说的,还望公主法外开恩,奴婢再也不敢了。”
春蕊言毕,竞然当真地磕起了响头,只两下子,她的额头上顿时起了个血疱。琼花看的心中甚是不忍,忙伸手拉住她,阻止了她准备再次磕头道:“你看你这个傻丫头,我也就是以后让你说话注意点,这还没有送刑事房呢,你倒把自己的头上弄了血疱。“
春蕊虽然磕伤了额头,她听到公主饶了她,这才转忧为喜地向公主谢恩。作为宫女,她知道刑事房的厉害,如果那宫主子,把宫女送到刑事房,准能让你不死也得剥层皮。
公主能够饶了她,头上有两个疱能算什么呢?
春蕊谢过恩对公主道:“公主,依奴婢看,这位公子还真和我们的年龄相仿,公主惩罚奴婢,想是看不上这位公子,公主若嫌弃他的话,奴婢倒是对他有些意思。”
春蕊当然不是和公主抢相公,她是使用欲擒故纵计,让公主承汄爱他的事实。琼花呵斥她道:“刚才没长记性,是不是皮痒了。”
春蕊不敢再调皮,她一本正经地问公主道:“公主即然有意于他,倒不如奴婢给你们牵线搭桥,你看怎样?”
琼花没有责怪她,但是也没允许春蕊去牵线搭桥,她贵为一国公主,怎能象平常百姓家那样行苟且之事。就算和他订亲,也得让父王托人涚媒,明媒正娶。
春蕊看不透公主的心事,不敢再妄自言语,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公主,等待她的裁决。
琼花说的话,好象和刚才的事没有半点关系。她似和春蕊说话,又象自言自语道:“御医说我刚痊愈不能在外面久待,以免受风着凉,要不然咱回宫吧。”
春蕊自然是依了公主的,她便头前带路往回返。琼花临离开御花园前,深情地朝李忠看了几眼。
发泄完横力的李忠,自从在岭南打虎之后,第一次l感到身体被掏空的快感。他休息了一会儿后,感觉腹中有些饥饿,便到花工房里,也就是赢稷给他安排的临时住所。
这里面吃喝用度一应俱全。这个花工房由数名太监日夜值班,专门侍候李忠的饮食起居。
花房里始终有个食盒,李忠饿了自管食用,食盒边有几坛美酒。李忠刚才体力透支,出了许多汗水,当下抱起一坛美酒,打开红绸封口后就是一顿牛饮。
一连吃了数十笼屉食物后,一股倦意袭来,刚喝下去的美酒又有些微醉。他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稷哥哥门那里去了,啊好刚睏。”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将两条胳膊举过头顶,接连打了几个哈欠后,竞然倒在床上睡过去了。
公子稷快步如飞地向御花园而来,一路上他的眼前不断出现活生生的人死在擂台上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