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媛不悦道:“妈妈,这就是您的不对了,这贞洁衣就该我娘亲亲自为我穿上,妈妈你虽然也是长辈,可您毕竟是众姐妹的妈妈,女儿的贞洁衣您如何能穿的?“
老鸨被苏媛的一席话噎得缓不过劲来,人家说的在理,只有父母不在的时候,其它长辈才能代理穿衣。人家姑娘的父母健在,你一个老鸨穿的什么贞洁衣?
可是,她的父母还在下院干活,老鸨子可不想苏媛出嫁给他两口子放假。再说了,苏媛一出嫁他们两口子就得随她搬走,下院里的活这么多,他们能干多少,其它的下人也就少干一些。
现在,人家姑娘不让她穿衣,她的脸上顿时一阵热火辣地。老鸨一阵尴尬后暗道:“我干了大半辈子青楼,岂能被你一毛丫头将军,如果连你都降服不了如何面对形形色色的嫖客。”
老鸨子撕下脸皮道:“女儿啊,都是妈妈的不对,你看,你不穿贞洁衣丫头们没办法给你梳妆,这许多的事情一环扣一环,明天早上黄老爷来交赎银,我们误了拜堂的吉时如何是好?”
苏媛被她的一番话说的心头一颤,仔细一想老鸨的话是有道理的,如果因为穿贞洁衣的事误了吉时,恐怕还真是不行。也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她苏媛要报这个仇根本用不了十年。眼下姑且依了她,别为难我的好姐妹。
苏媛点点头道:“刚才我错怪了妈妈的一片好心,即然我娘亲不方便来给我穿衣,妈妈也算长辈,不如就让妈妈给穿上吧。”
苏媛一缓口,老鸨子顿时感到一阵温暖,她借机说道:“还是我女儿懂事。”说着就拿过裤袿给她穿上。
苏媛穿上贞洁衣,老鸨温和地对苏媛道:“桌上的桂花莲子粥放凉就不好喝了,你先趁热喝下,再忙别的事。”
老鸨看着她喝下粥,她把碗重又放到托盘里。临走时交待小姐妹们好生侍候着,有事和我说一声。
老鸨离开了这间房子,小姐妹们把她从浴池间又扶进她的房间。接下来就是梳妆了,小姐妹们没给新娘子梳过头,只有林莺莺未沦落风尘前,见过人给新娘梳过。她的记性非常好,于是她一边拿桃木梳先把头发梳顺了,然后再搜寻当时新娘梳妆的步骤。
可别说,林莺莺的脑子并不笨,她一边梳理头发,当时新娘的头型和步骤,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不消一柱香的工夫,新娘的头发梳好了。林莺莺拿起桌上的金簪轻轻插进了她的云髪里。
接下来就是戴银钗和其它金银首饰等。林莺莺忙完,她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的佳作,一股成就的喜悦感觉,让她一阵自豪。
小姐妹们围住林莺莺,她立即成了众人崇拜的对象。她们一个个求她传授手艺,林莺莺满脸含笑地答应着,众姐妹才算放过了她。
人常说:“含露的鲜花最艳,待嫁的女人最美。”苏媛看着镜中的自己,竞然比平时又漂亮了不知多少。她满心欢喜地用毛片蘸着香粉往脸上扑,又用眉笔细细地描着眉毛。最后她拿起一片红色的东西,放在两唇之间轻轻地一合,红润的嘴唇配合好看的眉毛和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活脱脱的一位仙女出现在大家面前。
化完妆的苏媛暂时不能穿嫁衣,这些事情忙完快小半夜了。苏媛因为梳了头型化了妆,今夜无法睡觉了,她见小姐妹们挺辛苦的,于是催着她们去休息。
小姐妹们不忍姐妹分别,她们都不想去休息,说是要陪着苏媛姐过一晚。这一夜,她们要畅所欲言,大家一起憧憬美好的未来,
苏媛拗不过她们,只好由着她们,愿意陪她就陪吧,她正好借着这个时机策兵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