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在朝上己经阅过他的奏章,王户部的意思让免掉这几个州的赋税。大王前前后后思考再三,终于在本章上圈圈点点地写了一通。
本章批阅完毕,交给娘娘。然后叫上宫女珠儿出了昭阳宫。娘娘接过本章仔细阅读,虽然觉得大王,没有全免这些州的赋税,可也算仁致义尽了。
毕竟大王也不容易,做事情要统筹兼顾,不然其它州府闹将起来,大王却是不好收场。
换了一身便装的大王,和珠儿徒步去御事房。珠儿聪明伶俐,遇到事总能想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主意,这一点其它丫头们远不如她。
大王为了和她说话方便,故意与她并肩前行。大王预见性地问珠儿,对这个案子怎么看。
珠儿不知此事发生的来龙去脉,大王问她怎么看这件事。她一边走一边用手捊垂在胸前的两缕秀发。
大王侧脸看她思考的样子,真是可爱。只见她秀眉微皱,一双小嫩手不停地上下交换着从耳朵下捊向发梢。
大约走了二十来步,珠儿忽然道:“大王,依奴婢看执事公公,和宫女绝对是冤枉的。“
珠儿的见解大王深信不疑,不只是珠儿认为执事公公冤枉,身为大王的他对于这宗案子,也认定他们两个是冤枉的。
不过大王想侧测珠儿理解事物的能力,他故意反问珠儿道:“你说他们冤枉可有凭据证明他们冤枉的理由。”
珠儿暂时没有回答大王的话,这件事她也未经手,她到那里去找凭证来证明他们的清白。
珠儿根据这许多年,都是他们经手提银子。多少年如一日从未出过错,为什么就单单这一次丢了国宝夜明珠?
而且这两个人的人品是绝讨靠的住的,若说见宝起意,这许多年宝贝就在那里放着,怎么今天才起歹念?
珠儿前思后想觉得这些理由足以说明国宝不是执事公公和宫女偷的,她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告诉了大王。
大王点点头肯定了她的推理,可是他们走了没有十步路,大王突然问道:“珠儿,你说他们冤枉,可是银库上I的钥匙在他们那里,他们提完银子指定要锁门的,别人没有钥匙怎能开的库门?就算国宝不是他们偷的,也有看管钥匙不利,渎职之罪。”
珠儿据理推测道:“大王想的也是御事房主事想的。这么大的事主事若不找个垫背I的,刑部会问责于他。御事房主事就以大王刚才认定的理由给执事公公定罪,倒也合乎逻辑。”
大王佩服小妮子的分折能力,他顺着珠儿的活题道:“这么说御事房主事,有意陷害人了,待会儿本王要三推六问。”
珠儿见她的见解得到大王的认可,心里也是一阵高兴。珠儿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她似对大王说,又似自言自语地道:“奴婢认为这事还有一种可能,公公和宫女去库房提银子,有可能被人家跟踪了。而且这个人绝对是轻功高手。“
大王觉得她推理的有意思,插言道:“嗯,你的推理有意思,给本王说说看,应该是个怎样的盗贼,有如此高的本事。”
珠儿被大王夸的有些脸红的道:“奴婢只是猜测,毕竟奴婢又没亲临现场,奴婢怎能知道?”
大王笑着道:“珠儿只管说,本王就当是听故事,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本王不怪罪就是了。“
有了大王的允许,珠儿彻底放开了想象力。前面不远就到御事房了,为了杜撰这个看似荒唐的故事,他们停在了一棵几人粗的垂柳之下。
珠儿和大王面对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一对恋人在谈恋爱呢。
珠儿既然得到大王的应允,她皱眉头稍微思索了一会儿,微笑着对大王道:“大王爱听推理故事,那咱暂且不把这事当案子看,且听奴婢推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