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营造点气氛,珠儿故意咳嗽两声,然后说话直切主题道:“大王,奴婢认为此人轻功极佳,而且应该是个年轻后生。”
大王有些不解,问道:“你说是个轻功高手本王信,怎么就见的是个后生。”
珠儿笑道:“这是奴婢杜撰的,大王不必当真?奴婢假设是个后生是有道理的,只有年轻人轻功又好才敢独闯大内,如果年老万一被发现,定是一场恶斗,盗贼设有绝对的胜算怎敢独闯大内。”
大王绝对佩服珠儿的口才,这作案人被她一番杜撰,差点就以为真是一个年轻后生作做案。
大王让珠儿继续推理,珠儿此时背靠树身,而大王将双手按在树身上,双臂刚好将她娇俏的娇躯固定在柳树上。
珠儿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头一次跟男人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而且对方还是大王。她讲话的声音多少有点走音,呼吸也有些急促。
她当然想和大王发生点什么风流韵事,这样入宫封妃就有希望了。
不过,接下来的大王问话,彻底粉碎了她的梦想。
大王是被她精彩的推理故事所吸引,无形中做出了有些暖昧的动作。大王等着听她的下文呢,见珠儿脸有些红,好一阵子未说一句活。
大王有些着急地摧促道:“珠儿,你接着讲啊。”珠儿以为大王动情了,一听大王说话的声音字正腔圆的,看来是她自已多心了。
珠儿立即调整心态,迅速进入角色,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掩饰刚才的窘境。
珠儿继续推理道:“那天夜里,他们可能被人家跟踪了,盗贼应该藏身在不远处。”
珠儿这时暂停说话,后面的事需要再想想。珠儿想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执事公公如何开启机关,如何打开库门,全数被人家看了去。而且他们进银库后,人家把钥匙留了样。“
剩下的事大王不用珠儿说,他也能想到了,他不由地补充道:”那么说这盗贼作案的概率十之八九了。”
珠儿点点头继续道:”配钥匙的工具盗贼当然随身配备,这后面的事,奴婢不说,盗贼盗宝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珠儿的分析,大王差点信以为真。细一想这是珠儿编的故事,不由地脸色又凝重起来。珠儿编的故事虽然好,可是不实用,真正地想要了解案子,还必须找御事房的主事了解一下。
珠儿也被自己的故事逻辑所折服,听了大王的分析,才明白过来,故事就是故事。案子该咋难破的,依然难破。大王喊了一声珠儿,他便头前走路。
珠儿快走几步,与大王走齐,两人进了御事房的衙门。
御事房的衙役见大王和珠儿姑娘前来,衙役们立即跪下齐声道:“奴才参见大王,和珠儿姑娘。“
大王似笑非笑地道:“且平身吧,你们的主事可在?“衙役道:“大王,我们的主事在呢?”他们一边回答王上的问话一边起身,临了没有忘记说一声“谢大王!”
大王道:“既然在就好,本玉有事想找他们了解一下情况。”衙役当然满口答应,一边领着大王朝客厅里走,一边向御事房的主事报信,他们大声喊道:“大王驾到,主事老爷快来接驾。”
这衙役心里害怕,一猜就知道为浩澜明珠失窃来的。这两个主事不分青红皂白,愣是将人家执事公公,和宫女巧云屈打定罪,糊里糊涂地就打入天牢。
你们觉得抓个人顶缸这事就算完了,现在人家大王来了,是不是冤案,大王一审不就全知道了。
只是这两个主事该倒血霉,无辜用刑逼人招供,依大秦律当斩呢。衙役们一边走路,一边心里祈祷:“天啊,这回可够两个主事喝一壶了,这要查出屈打成招,正副主事的脑袋可能不保。”
他们一边祈祷,一边领着大王和珠儿离客厅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