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玫没有多做解释,此时的事情不正向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吗?
只要白衣衣有了招纳府兵的意愿,剩下的便好办多了。
现在开始,哪里不服打哪里。
苏玫的笑容越发危险,衣衣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当好她的公主,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
“不过……”冷淡的吐出两个字吸引了白衣衣的目光。
在屏幕中映照出的苏玫绝美的脸庞此刻被光辉切割成明暗两面,暗者深邃,明者娇媚,但无论明暗,都遮不掉傲然的眼神,
“在这个世界武力是有巅峰的。”苏玫墨色长发在晚风中飘飞渐落,“除了白家,任何血脉在这片大陆都是有限制的。”
“即使如此,以白帝的修为在大陆上尚不敢肆意。更不要说现在的我。”
现在的我?
这种文字游戏的意义是什么?夏青鱼头脑转的飞快,唯一得到的可能只有一种,苏玫拥有掀桌子的力量。
“姨娘?”衣衣目视意气风发的苏玫出声问道。
“衣衣,从现在开始,你仍然要以修行为己任,你的修为越高,以后的事情便越简单!”
“是!”
绝杀!夏青鱼面无表情的看着突然软下面孔,语重心长的安慰白衣衣的苏玫。
她永远清楚白衣衣在想什么,她永远清楚白衣衣的软肋,她再次将白衣衣在将起的漩涡之中挑了出来,而且理由完美。
“牛逼。”夏青鱼心底赞道,白学家,你苏玫称第二,没人称第一。
“……”而且,这番话似乎是给自己说的。
夏青鱼想起方才的惊鸿一瞥与此时明显异于常态的神情。
难道她能在白衣衣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存在吗?
方儒生安安静静的看完了苏玫的表演,无声坠在二人身后,安静等待着。
灯会群众逐渐散的干净,白衣衣顺着河流玩闹了一会,便要回府歇息。
“苏姨娘?”方儒生在白衣衣回寝之后,快步追上了苏玫,当头问道:
“你也想反吗?”
苏玫失笑,这儒生说话真是直的过分。
“是又如何?”
方儒生惊怒,不解,疑惑,面孔数变,最终将一切情绪一扫而空,“若是殿下的想法……”
“白帝的意思。”苏玫慵懒的抻了下腰,身姿绰约,今天说的做的比往常几天都要多,麻烦死了。
“提出思路的不是她,负责决策的不是她,负责执行的也不会是她。”
苏玫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方儒生,转手有指了指天空,转头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这是我们该头疼的事才对。”
衣衣另外的先生,希望你能够做的更出色一些。
苏玫回想方才白衣衣眼神深处的眷恋,她对自己的依靠,不是自己撬开她世界的杠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