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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今天我们来打牌(1 / 2)

专业的赌场就算无人问津也会有很多可能大部分赌徒听都没听过的玩法,甚至是帮忙抽卡的赌场只赚一个中间价格,并且出奇的可以帮人稳赚不赔,类似原本没有保底的活动给一个预估价格,之后是亏是赚都看帮手的运气。一边斗地主场连着摆下十来张桌子,古烟往里走,甚至就算是斗地主都能看到出老千的。也有就算坐在一间房里也乐意对着屏幕操作的。

赌桌前已经坐满人,很快桌上底金就已经超过三千万,“我跟,五百万”,“跟吧跟吧,六百万!”古烟甩手把牌丢掉,一看就很外行的不耐烦说道“弃了,没劲。”

欧阳炘对手里的顺子还是比较有信心地也跟上,从已经展开的几张牌来看,他的牌面很可能是最大的,可以尽量打得凶一点,初入赌场的雏鸟会犹豫,欧阳炘的底气却来源于他的可怕体量。目前明示的三张牌里,他恰好都是同花,只要压得足够有气势敢跟上来的人也会犹豫,吓唬人的倒是不少,但在底金达到一定程度也会一一退却,这一轮赢得顺利。一位贵气女郎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这样玩有点无聊,太慢了!”往嘴里送上一颗烟,烟气却被古烟束缚在她所在区域一步没法逃出,在她的肺里一遍又一遍净化。

“那要怎么玩!”仅从装束没有人能看出他居然是敢拿几百万挥手就砸在赌桌上的人,可在摧毁第一印象之后也就能飞快建立起富家少爷的形象。

“增加一个筹码下限,跟牌的必须难处前一个人的两倍怎么样!”

下家华服男人犹豫了一会儿第一个表示同意,接着一位绅士也跟着表态“我觉得不错,如果是女士的要求我应该义不容辞选择维护。”女郎朝他一笑。

欧阳炘在短暂思考之后也没有反驳,最后到古烟,只要场上任何一人有不同意见就应该解散本桌重新组合,只是难免被当作不懂人情的人。“我没意见,轮到我发牌了?”

半个荷官的服务员将牌从红木盒子里拿出一副牌,古烟接过,先分成两份,相互对立在弯曲过程中产生的推力下重合为一副,接着古烟将牌呈弧摊开,撬动边角就将整副牌翻了个身,一副完整的牌展现在眼前,原来方才梳洗一点效果都没有,还是从A到K的一副规矩齐整的牌面。

接着再在手中洗了一轮递给下家检查,在那会手上之后花招不断,看得其他人都有不耐烦情绪,他才开始发牌。看起来杂乱的牌当然都按古烟的想法排布,当然只要没有具体指出手法,就不能算古烟出千,相反只要能有力证据,古烟就要付出五根手指头的代价,并且参与进赌场的资金全部无偿分给其他赌客。

又到了第四张,古烟底牌一对三,其他人除了女人手里是一个顺子,绅士手上三张七,其他人都是散牌,欧阳炘与另一个暴发户模样的已经弃牌,华服男子很形象地表明自己要偷鸡的意图。古烟笑着在扔下一把筹码,“不知道多少,反正可能不只两倍。”没素质地把数钱的任务交给荷官,挑衅似地看了华服男子一眼。“到我了…”曼妙女郎稍有些犹豫,似乎眼前的筹码已经超出她手里牌面能承受的积限。“我..还是跟!”咬牙的动作十分认真正好于此前说要改变规则的那个她判若两人。下注时似不经意从古烟面前扫过,这些微笑到一般人完全意识不到的动作若是以电影的形势呈现说不得又要多几个影帝。

第五张牌从手里抽出来,古烟摸到第四张三,绅士则没有如愿,美女再一次将顺子往上排,古烟再拿出五千六百万,已经是他所有筹码的大半,绅士再跟就要上亿,还是没有支持下去,将牌扔在牌堆,女郎更加犹豫终于没能说出继续。

几轮下来古烟小赚个八千来万,到女郎发牌,欧阳炘已经不能继续记牌,除去暴发户,其他人的手法都堪称老道,动作隐秘不说还有加牌偷牌的举动,刚发下三张,女郎已经弃牌,绅士看上去也摇摇欲坠,华府男子手里至少有顺子,表现得有恃无恐,光看场外的表情神态很容易着了赌鬼们的道,远不如面无表情有一说一,拿数学家们搞出来更新换代不慢的规律为依仗。暴发户决然推出两千万,他所扮演的暴发户角色几乎没有破绽可言,筹码退出之后片刻犹豫像极了在思考能否得到下一个爆发的机会,坐吃山空又需要多久。

古烟跟上,他又一次抓到三个七,欧阳炘里四张同花,也不落下风。最后华服男子的扮演者直接砸下一亿六,场面冷寂一会儿,赌桌中心被筹码堆满。荷官不论输赢都已经从流量中赚得不菲佣金。可就是这样似乎也有好几人没打算放弃。从明牌看欧阳炘的牌面最大,四张同花,还有手里两张暗牌很有再组合为顺子的趋势。暴发户动摇了,几次犹豫得将手放在筹码边上,又收回,终于放弃。古烟故作镇定地说道:“这才像样嘛!”颤抖着将银行卡递出“再给我准备二十亿过来。”

女郎眼皮跳了跳,二十亿筹码大概也有一亿多块钱。只要得到这张卡和一串六位数字密码就有可能将着一亿占为己有,实在令人浮想联翩。在还没缓过神来的众人面前将三亿二推上。服务员很快抱着一把筹码过来,“先生还需要我们帮忙核实吗?”

“当然不用,我犯不着怀疑你们。”古烟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烟状的巧克力,旁边女侍过来想要帮忙点燃被他推开。欧阳炘冷静地将六亿四推上台面,垒起高高的筹码具有无限的吸引力,同时也似在朝笑影子下的众人。“我这一把砸出去你们是不是都没法接上。”

古烟嚣张地亲自抱起一整箱的筹码,细心的人就会发现叼在唇边的烟莫名短了一截。“现在看上去是这样,不过这家赌场可能跟先生你此前玩过的地方有不一样的,如果遇上玩家之中六成人都没法足够赌注的情况,一般会由赌场拿出赌资,不过成果也有赌场拿去八成,失败则全部算在赌场上,所以如果先生只是虚张声势或许可以多考虑考虑。”女郎耐心解释之后,续上下一根烟,很快就有些后悔,今天这烟比起之前怎么好像激烈不少,怀疑地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不同。

暴发户还要跟,欧阳炘突然开口“不如我们开牌,胜者继续跟他对峙。”

两人一拍即合,在古烟视线之外完成比较。古烟看上去也懒得继续推筹码,“我也跟你直接比了,虽然我肯定稳赢。”

“先生这是一个病句哦!”“那今天晚上你来教我怎么说才不是病句?”

眼神擦枪走火,古烟随手揭开一张暗牌,凑足四张七。“我赢了!”不等欧阳炘摊牌便定下结论,实际也确实人如此。只是会让人讨厌,事实又正好就是这样,虽然只是表情稍微有一点不快,可这些都会让一个初出茅庐的敏感少年内心计较,比起看电影如果能得到一个上帝视角这场赌局无疑要更加有参与感。这次的收获可是有几分夸张,服务员帮忙整理也装了一大箱。

再一局已经被古烟吊起胃口的几人对于眼前的小打小闹不耐到了极致,眼看着古烟将一把筹码砸在箱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好像抛落石子一般的漫不经心。

“下家是谁,赶紧发牌,真没劲每次就这几张。”

手上一副牌发出簌簌弹响,交叠与分离都看不出任何端倪,把古烟的洗牌比作红火的爆竹,华服男子的洗牌手法就像是河水于悬崖飞流直下,移动的牌流在手指间宛转,不过短短几个来回就将牌排到想要他们出现的位置。

“这次能换成先发给我吗?第一手牌感觉最合适我!”女郎笑着好似学校里被指明回答问题时的举手,场上微妙的气氛还在朝复杂的方向缠绕。

华服男子微微点头,仿佛下意识地将牌分离再交叠前收回“不好意思,习惯了!”发牌前多洗一下似乎也说得过去。“那我也要第二手。”暴发户仿佛突然抓住灵感,突然出声,华服男人也应声。绅士在跟着要了第三手,场面混乱华服男子却能将牌完整按打乱的顺序发给所有人。

“快了快了,还差一张”,虽然一手不成对不成顺的烂牌,古烟却大声喊着,对经过华服男子手的下一张牌充满期待,牌在到处流过一轮终于落到古烟手上,果然烂的不行。“好!”一拍桌子站起来,脚跟带倒椅子落地之前被欧阳炘挡住,缓缓拉起。“庄家赶紧发言,虽然这把你已经没有胜机,多拿点,不要小家子气,我看你手上的这些筹码就差不多。”

华服男子也有看上去蠢蠢欲动,多愣一秒都能从古烟的脸上发现变化。终于呼出一口气“那我就先坚持一下。”

“这就对嘛”从一开始就是一亿,跟着两亿四亿,到了女郎竟然加到惊人的三十二亿,“我还想等等,帮我多拿些钱来。”递上一张黑金特别磁卡,不像是哪国银行卡。

华服男子不甘心的抬头,闭眼短暂的一瞬“我还想试试,荷官能帮我申请补助吗?这把我有信心赢下来。”经理本就等在一边,靠过来先是了解过这桌赌局的大致情况,之后确认华服男人的牌面,终于决定出资支持。到了惊人的六十四亿已经没有人能小觑,尽管肉疼暴发户还是先选择了弃牌。古烟始终没有坐下,动作神情也就更加清晰,舌头在嘴唇边上划过一个弧形。深深呼出一口气,散牌进牌堆。

包括经理服务员桌变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欧阳炘身上,他也不负众望,递出一张银行卡“不用核实,我能担保这位先生能够拿出筹码,暂且记下来,桌子已经堆不下筹码,不如暂时先用文字记录。”经理拦住准备搬运筹码的两人。

他的提议也得到所有人的赞成。到了这个程度已经可以大胆猜测各位的牌面。女郎深吸一口气,之后尖声刺出“我跟上!”将卡递出。

华服已经忍不住全身颤抖,放弃的决定看上去比继续更加痛苦。

“同花顺还是简单的顺子?”经理在心理计量,如果是同花顺也得看手牌,女郎大概是与华服男子不相上下的程度,可欧阳炘是个什么牌,从明牌看经理甚至不敢去想,他凭什么敢继续跟?一般人诈牌也早应该放下了,面前两个对手,至少华服男子可以确认是同花顺他凭什么敢跟。

古烟好似也被赌局吸引掉全部注意力已经好一会儿没有发出象征性的肆笑,华服男子痛苦地看着经理,他绝对不想放弃,但已经错过开牌的最好时机,此时开牌按一开始的规矩至少要上一家所下筹码的四倍。

四倍,面目狰狞,狠狠地瞪着两人。女郎则掩饰得很好,只是将两张暗牌攥在手中,弯曲出一个即将突破不可复原的临界值。欧阳炘依旧是那副样子从进入赌局他就始终没有改变脸色,要么早早丢牌认输,要么忍一会儿却也没有钓鱼或者如何使用言语武器,看上去就仅仅是在认真对待赌局,不容许任何花招,以至于其他人竟然没有他的印象,但此时人狠话不多更像是在夸奖,桌子上白纸上,共同记录着一笔可怕的金额。

华服男子几近崩溃的表情,他不甘心,这种不甘心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屡次出现甚至帮他翻身,帮他得到能够进入这种场合找到合适身份,背叛妻子,出卖孩子给他筹集足够了翻身的弹药,可他在赌局之中常胜之后一个念头不可消磨的高挂于脑海,他已经不愿意再回到从前的生活,就算身价过亿,可以支配比想象中更多的资源,他本能怀疑接近他的都是为了这笔钱,同时也放弃了通过劳动换取物质的传统生活方式,冷静下来他竟然发现自己此时除了赌博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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