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比武之后,他不跟天龙地虎纠缠,其实心里要去红春楼寻乐去了,听说红春楼又有新人了,风情多种,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二爷与马俊等人一块进入了红春楼,按他自己的想法,今天要好好乐呵一下。熟人都知道二爷的脾气,常常这里花掉银子,也不敢劝他。
见二爷进来,老鸨一阵风地迎面而来。老鸨知道二爷的脾气,也害怕二爷无理取闹,所以一旦他上门来,总是小心伺候着不敢有半点闪失。今日她一看二爷神态就知道,是冲着新人来的:“是二爷、马爷啊,您们好!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家的姑娘都在,想要什么姑娘啊,江南味还是北方味?保管爷称心如意。”
马俊问道:“听说你们这里有个什么玉的……”
老鸨非常得意,摆起谱来:“是玉蝴蝶,水灵灵的妹子。”
马俊一拍头:“对对,想起来了,玉蝴蝶。听说模样不错,今日我们二爷当然要玉蝴蝶喽。”
老鸨为难了:“哎哟,马爷,真不好意思啊,按理说二爷来了,我哪敢藏着?不要看我是当娘的,可红春楼的玉蝴蝶我是使唤不了。”
“这是什么话?你都使唤不了,让谁使唤?”马俊挺不高兴了。
老鸨故意卖关子:“我也没办法,我这姑娘是红春楼的头块牌子,前些日子在京城里还差点闹出人命啊,恐怕是有背景的人,我也不好办。”
“难道她还是钦犯不成?正好,爷帮着抓起来送衙门。”二爷有些不解。
“二爷想到哪儿去了。不就是因为我们这位蝴蝶太招人喜欢了,在京城时,好几个王孙公子为了她都动手了,听说还动用了御林军。这玉蝴蝶是知趣之人,她也怕丢小命,只好躲到这寿阳这穷地方了。说起玉蝴蝶啊,那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凡人能随便见得了吗?”
这故事兴许是编的,大伙听了都不舒服。阿牛瞪眼道:“你以为我们二爷没见过仙女吗?”
二爷正想发作,老鸨连忙说:“这我怎么敢啊?爷先熄熄火,你再等等,让我去问问。不知她肯见不肯见?如果今日脾气不好,我也没有办法了,只能请二爷改日再来。”
二爷知道老鸨在糊弄人,不就是想提高价钱而已,于是脸一横:“你是真不懂呢还是卖关子啊?我二爷在寿阳是什么人?何时缺你银子了,糊弄爷可没有好下场啊,如果骗爷,小心烧了你的红春楼。”
“二爷,谁都知道这个理,当然是钱啊,而且是有大钱的人,她必然会见的。我也是好意,你们赵老太爷管得紧不是?万一老太爷知道了,我这生意还能做下去吗?”老鸨这才说出实话,露出真颜。
二爷一拍桌子:“你这不是废话吗。没钱上这干屁事?再说,我家老太爷也不能管着我二爷不出府不是?”
老鸨有点鄙视的神态:“有好几位公子爷还等着哪,得看二爷有多少银子。”
听说是银子的事二爷显得非常兴奋,拿出银票扬扬:“不瞒大娘说,爷别的都缺,就是银子不缺呐,今日身上有百两在这里难道还进不了你的红春院?”
老鸨马上变了笑脸:“那敢情好,看我这老眼昏花,二爷你别生气。先上楼吧,我去说,不过你们可要悠着点。”
二爷边上楼边问:“甚么意思?”
老鸨连忙解释:“没意思。我是说呢,玉姑娘好啊,那真是人间仙子啊,两位爷待会看到了怕是回不了家了,娘子找来可不干我的事啊。”
二爷点点头,回头对阿牛说:“阿牛,你先回去,别说二爷在这里。”
阿牛应声而去。
二爷上了楼,走到一个雅间,老鸨喊:“玉姑娘,来客人了。”
过了会,屋里面传出非常动听的声音:“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