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一个绝色女子出现在面前,甜甜地微笑着,衣衫飘动、肤色晶莹,二爷和马俊顿时被姑娘的美貌惊呆了。
就在此时,红春楼不远处,高天龙却躺在客栈的椅子上精神不振。高地虎练习完刀法后过来,坐在哥的面前。高地虎掏出烟给大哥。高天龙摇摇头。
高地虎不太高兴:“哥,你这是怎么了,像是谁抢了大嫂似,不就是失了一回手,让赵二爷占了上峰而已,这也不能怪我们,人家是武秀才。”
高天龙叹气:“唉,爹教了我们几十年的高家拳法,想不到在别人眼里就是绣拳花腿,那还有面子在江湖上混啊。”
高地虎不服气地挥挥拳头:“哥,你也太长别人的威风了吧,赵二爷不就是个武秀才吗?咱俩真要拚上命不见得谁胜谁负。再说,咱们是卖艺混饭吃,寿阳不卖咱们上别的地方去,总有我们的饭吃。”
“话是这么说,可我高天龙从来就没有输给谁,如果在寿阳跌倒的那就得在寿阳爬进来。”
“哥,你打算怎么办。”
“赵崇武确实算得上是一条汉子,既然他有这么好的功夫,我就索性拜他为师,学到真正的武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出半年,他必然会败在我们手下。”
高地虎冷笑着:“说得好听,人家赵二爷也不是呆子,他能收你为徒弟吗?”
“地虎,这你就不了解了。就我看来,这二爷喜欢结交朋友,凡是痴迷武功之人,必然想博采众长。哥想学他,他也想学哥。我看可以一试。”
再说赵崇武进了红春楼里,可他并不高兴,原来这玉蝴蝶是卖艺不卖身,唱歌弹琴都可以,就是不肯被上手。二爷想硬上,害怕红春院闹出动静,老爷知道了要被罚,只好忍着。歌舞他不感兴趣,便叫酒来,没想到这女人面不改色酒量深不可测。三杯下肚,二爷就有些醉意:“玉蝴蝶不愧是京城来的,见过大世面,这征服男人的功夫也不一般啊。”
玉蝴蝶推搡他:“爷,别胡说。小女胆小,见不了世面,那能及得了你们寿阳的女子,风情多种,婀娜多姿。”
二爷随着酒劲增大,胆子也大了起来。他把玉蝴蝶抱在身上,手到处乱摸。玉蝴蝶挣脱不开,就使劲跟他喝酒。最后他想拥抱着玉蝴蝶到在床上去。明显是酒有些过量,本来力大无比的手有些软,使不出力量来,几次摸到玉姑娘的腰带,却扯不下来。而她赶紧挣脱开来,又递上了酒杯,送到他的嘴上。
马俊趁二爷玩的功夫,赶紧去找了相好玩了一回。完事后相好不肯让他走,说是太快了,还没有尽兴,要再来一回。这马俊本来体弱,这方面的精力不够,别说二回,一回还是打了快枪,就死皮赖脸不肯。最后只好多给了几百文钱,反正账都记在二爷的身上了。过了些时间,感觉二爷应该办完事情了,他也十分舒坦地从房子里出来,想去看看二爷如何了。
老鸨赶紧迎上来:“马爷,今儿玩得这样,记得常来啊。”
马俊对相好有些厌倦了,不耐烦地摆摆手:“好好。你以后给爷物色一个年龄小点,稍微胖些的,特别是脾气要好,顺着爷的,我一定多给银子。”
“好啊,一定给你留意着。”
“我们赵二爷呢?”
老鸨笑得特别神秘:“还用说嘛,肯定是回不了家了,不然怎么说玉蝴蝶是头块牌子呢?”
马俊摇摇头:“这不行,赵府家教严格,怎么能夜宿红春院呢?不行,你马上将他叫起来,我要陪赵二爷回家。”
老鸨不情愿:“我说马爷,你说这是啥时候了,这情正浓着怎么能浇上冷水,二爷这脾气谁不知道啊?”
马俊非常不高兴:“你不去喊叫,我去叫。”
说完,马俊就朝楼上走,老鸨跟在身后想阻拦。他轻轻推开进了玉蝴蝶的房间,只见二爷已经醉倒在桌边,虽然还有意识,但肯定是多了。马俊心想今天可是亏大了,这玉蝴蝶可真是神仙啊,能放倒二爷的人还真是很少。照二爷的脾气,这连上手的机会也没有,就被整得酩酊大醉,明日清醒过来肯定是不高兴,说不定会上门把玉姑娘给做掉。老鸨也看出问题来,二爷没有办成事情,生怕二爷醒来找事,就收下五十两银子,连忙招呼人搀扶下楼。
随后告诉玉蝴蝶,二爷可能还会回来,让她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