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发亮,本官相信你所说的,不过本官说是你们下毒害死了他们,你怎么说呢?”
“大人,这可是冤枉啊,草民素来敬重李叔,与蒋公子也不太熟悉,更没有厉害关系,怎么能加害于他呢,请大人明鉴啊!”
郑安听了点点头:“说得也是,赵家已经分家,跟李家财一个长工,有何厉害关系?我看也不会,好了,你先下去吧。”
尹发亮退出大堂。刘师爷附在知府身边说:“大人,此事与尹发亮他们三人有关,确实十分可疑。好死不死,偏偏做寿时死了。”
“不能这么说吗,凡事要有证据,何连喜查出是中毒,但是是什么毒他也不知道,我们怎么能轻易下结论呢。”
“大人说得极是。”
郑安接着开始传讯阿牛。这阿牛郑安虽然不认识,但脸却有些熟悉,见此人身材壮实,脸有凶相,便觉得此人胆子比较大。果然,这阿牛上来之后,也不害怕。
阿牛上堂下跪:“小民阿根牛给知府大人请安。”
郑安问:“你叫阿牛?”
阿牛回话:“是的,大人,小的叫阿牛,是赵家二爷家的奴才。”
“你可有姓啊?”
“没有。阿牛自小就没有爹娘,是老太爷收养的,也不知道姓什么。”
“那好吧。本府问你,蒋公子,李家财父子是怎么死的?”
“回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晚上我们还一块喝酒,早晨听说他们死了。”
“那你认为他们是怎样死的?”
“大人,小民认为可能是中了煤毒而死的。”
“中了煤毒?”根据勘查情况,郑安也觉得吃了有毒食物的可能比较大,可阿牛觉得是中了煤毒,便问道,“何以见得啊?”
“大人,听说李叔儿子铁柱要结婚了,正在装修屋子,我见到他们在屋里的用煤炉烤木板,我想他们都喝醉了,又是天冷房门紧闭,中了煤毒的可能性比较大。”这阿牛突然说出中煤毒,事先是跟尹发亮商量定的,尹发亮一口咬定酒醉死亡,阿根就说是中煤毒而亡,故意将案子搞乱。
郑安用力一拍惊堂木:“胡说,分明是你们设计下毒害死了他们。说,如实招来。”
阿牛连忙磕头:“大人,怨枉啊,小的与他们无冤无仇,小人跟阿牛像亲兄弟一样,凭什么要害死他们?请大人明鉴。”
“难道一定是无冤无仇才能杀人吗?我看你不动大刑不会开口吧。来人,大刑侍候。”
“大人,冤枉啊。你是寿阳的包青天,你不能这样啊。”
郑安用手指指他:“慢。你说什么?”
“大人,你是寿阳包青天啊。寿阳百姓都这样说啊,专门替老百姓办事的。”阿根说道。
这话说进了郑安的心里,他面露笑容,点点头:“青天?我是青天,哈哈,说得对啊。阿牛啊,你说得对,你先下去吧。”
阿牛连忙磕头:“是,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阿牛退出大堂。刘师爷说:“大人,这小子真是一派胡言,还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怎么好让他下去呢?”
“什么一派胡言?难道本官不是包青天?”郑安听了有些不悦:“人死了,别人猜测不可以吗?这么说你对本官还有看法?是你在审案还是本官在审案啊。”
“大人息怒,是小人失言,真是对不起,小人说的是这小子说的煤毒,简直是胡说八道吗。”
郑安叹气道:“也不能怎么说啊,事情没弄清楚前什么结论也没有,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啊,何连喜在勘查案卷里也提到了烘烤木板的事情。”
刘师爷听后,若有所思,心想,后面要讯问的阿根会有什么说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