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敢藐视本府,藐视公堂,这还了得。来人,立即全城搜查,务必将两家人带到衙门。”郑安得知蒋李两家失踪,没有来衙门,非常生气,立即下令追查。
差役应声而去。刘师爷劝大人息怒,这事还真够麻烦了,不能操之过急。郑安问为何?
刘师爷说:“大人你想,蒋李两家为何置官府不理,那是因为赵家还没有把事情办好啊,李家就是为了钱而已,蒋家呢,赵家可是寿阳的财主,为的是那个面子。他们倘若不服官府断案,此事捅到巡抚那里就麻烦了。在下的意思,这事就先拖着,让赵家再去通融,到时官府来个顺水推舟。”
“这不行,刘师爷,既然报之衙门的事情,还是公堂调解为好,否则会生出许多是非。这样吧,将人找到,延迟到明日开庭。”
刘师爷本想从中现当回说客,多赚些银子,可郑大人执意不允许,只好罢了。
赵崇武正在后院练习武术,平坦的后花园里在赵崇武的扭动下,已经是一片灰尘。马俊急急忙忙地跑来。崇武见状就收起把式。
马俊有些气喘:“二爷,李赵两家都没有到堂,看来这事还难办啊。”
崇武一听气得把手中的棍子扔下:“他娘的,爷饶不了他们。”
马俊上前一步低声说:“二爷,如今最好的办法还是拿钱消灾,蒋家是要面子的人,兴许有些不满,不会再弄出大事。李家无非是想多敲复竹杠而已,不如再给些银子。”
崇武听着又是暴跳如雷:“以为爷是座金山啊。大哥说得对,绝不能私下交谈,有话在庭上说,听大人调解。”
马俊劝道:“二爷,李家田就是这副德性,倘若不满足他,恐怕损失会更大。”
“量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你跟阿根他们快去寻找,务必将他们找到。”
赵崇武在寿阳可是门生遍布,当晚就把蒋家老爷跟李家田找到了,并带到了赵崇武的府上。
赵崇武虽然比较恼恨,但马俊再三劝阻,他才打消了拷打他们的念头,随后先开导蒋老爷。
蒋老爷因为奉天不明不白的死亡,所以要弄清案情才肯谈其它条件,这正是赵家不愿意的。谈了数次话,蒋老爷仍然不松口,不肯去衙门。赵崇武一时没有注意,想了一会,他只好撕破脸皮悄悄告诉蒋老爷,蒋奉天跟表姑胡杏花勾搭成奸,这让蒋老爷大吃一惊。
“蒋老爷,胡杏花可是你们族里的人,因为她的丑行赵家可以随时将她赶出,可你们蒋家在寿阳还有什么脸面啊?蒋老爷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要知道其中的要害。”
蒋老爷顿时没了话,心想这种事情被人知道,蒋家的脸面就丢光的了,只好答应去衙门。
随后,赵崇武单独问李家田,李家田嘴上说是要搞清楚哥侄的死因,其实主要是为了银子,赵崇武告诉他庭上还会给多他银子。他起先并不相信,生怕赵家骗了他,这时候崇武让马俊来作证,他才同意去了衙门。
人送到了衙门,这让郑安有吃惊,自己的衙役竟然一点也不得力。不管怎么说,只要人都到齐了,就立即开庭。
衙门公堂上站立两边的衙役高喊:“威……武……”
郑安惊堂木一拍:“传当事人上堂。”
刘师爷高声重复。胡杏花、尹发亮、阿牛、阿根,张嫂、小翠、李家田、蒋老爷、赵德伦等人陆续上堂,逐个进行了问话,回答基本还是原来的。
郑安最后说:“发生在赵德伦宅院这起三人命案,经本府衙门调查,死者三人确糸误食毒蘑菇而亡,死者李家财、李铁柱亲属李家田收到传唤后,拒不到庭,本该予以处罚,然而赵家再三说情,本官就不再追究。赵家从道义出发,同意补偿蒋李两家银子。现在本官问你们,对案件有没有异议?”
除了赵德伦回话砂岩有异议,蒋家和李家不作声。
郑安一拍惊堂木:“蒋李两家听到本官问话,为何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