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王淑珍背对着屋门的这一段时间差,许三千垒起脚尖无声快速地闪进了屋内。
屋里光线更好,但也有很多杂物,第一眼没有看到白松歌,许三千立马躲在了门的后面,随手拿起了一个能砸人的东西。
王素珍的叫骂声还在继续,正当许三千去找白松歌时,屋内又传出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别骂了,别骂了,被人听见了不好。”男人六十岁左右,光着膀子叫唤着走了出来,他只穿着一条竖条裤衩,手里还拿着几百块钱。
许三千缩在门背后没敢出来,一时半会搞不清楚情况,“什么意思?这里还有其他人?鸽子你忍一会,我很快就救你出来。”
王素珍放下了暖水壶,对着男人说道:“烂赌张,我骂几条畜生关你屁啊,拿到钱就赶紧滚,我这里不时候你。”
“诶,你小点声。”烂赌张慌张地跑了出去,捂住了王素珍的嘴巴,“小声一点,什么钱不钱的,别人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呢——给这一张你的。”
王素珍拍开了他的手,夺过了钱,说道:“有你这么当大伯的吗?人家孩子的补贴金你也拿,小心你孙子没有屁股眼。”
“呵呵,你也不是一样,你是巴不得人家死,然后那别人家房产证,你这个后妈也是赌。”烂赌张露出了一排烟牙,一手拍在了王素珍圆润的屁股上,贱兮兮地说道:“来给我生个娃,我那儿子练废了,我们再造一个。”
说着,烂赌张还在屁股上捏了一把。
“滚,我快要改嫁了……而且你也一把年纪了,还能行么?”
“怎么不行?!”烂赌张一时兴起将王素珍抱起来就往屋内的其中一个房子走。
“你……不要不要……停。”王素珍假装恼怒地拍了打着他后背,其实笑得比谁都欢。
吱呀,房门被关上,里面传来一阵阵嬉笑。
许三千打了一个寒颤,信息量有点大,他一时没缓过劲来。不过也不重要,许三个只想把白松歌救出去,其余的关他屁事。
在其他两开还开着门的房间瞧了瞧,一个是厨房,而另一个是卧室,许三千进入到卧室后果然看见了白松歌。
白送鸽被一条黑布蒙住了眼睛,脖子还被一条大拇指粗的麻绳系上了,绑在了床上。
麻绳一卷一卷地垂落在地上,看样子白松歌的活动范围也仅在这个院子里了。
“鸽子!我来救你了。”许三千叫了一声。
“千哥!你在哪?这里很黑……有鬼!有鬼!”听到许三千的声音,白松歌躺在床上立马跳了起来。
这时许三千才发现白松歌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根本就不是黑布,而是一层黑色的膜,从他太阳穴位置到鼻梁位置长出了一层膜。
“怎么会这样?你先别动,我在这里,不用怕——你的眼睛上有东西,我看看能不能弄下来。”许三千安抚好了白松歌之后,用手在膜上轻轻碰了一下。
“诶呦!疼!”白松歌叫了一声,把头侧了开来,一点点冷汗从他的额头猫了出来。
许三千也没有办法了,“先救你出去,回去后再让半老仙看看。”
不过另外还有一个问题,许三千没有工具把捆住白松歌脖子上的麻绳弄断,“你等一下,不要动,我去隔壁厨房拿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