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没有二楼,而且还是瓦片屋,和农村的房子格式没有什么两样,加上也没有彩电之类的家私,这个房屋起码是十年前的产物。
厨房也是烧柴的炉灶,许三千看了一眼就往有可能有菜刀的位置找。
找了一会没有找到,许三千看向了一旁放着的柴堆。
一靠近柴堆许三千就闻到了一股腐臭的味道,喉咙自己发出了一声干呕,胃里一阵翻腾,一个火辣和酸味涌向咽喉。
许三千吐了,他不敢相信这里会是神圣的厨房。
忍着腐臭,许三千在柴堆**一下,半截猫的尸体不知道从柴堆的那个位置掉到了许三千手背上。
“咦……”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许三千打算离开之际,他发现柴堆里面露出了一把刀柄。
“死就死吧,不干净了不干净了,以后戴着手套做菜就是了。”许三千咬着牙伸手向刀柄摸去,可一到手他就发现手感不对。
软中带硬,硬中带寒,大小也不一样。
许三千拉出来一看,肺部瞬速膨胀了一圈,久久没有气呼出来。
他手里的是一条断臂。
手臂的手指也不全,像是被剁掉了又像是被砸碎了。许三个哭丧着脸正想把断臂丢了,这时……
断臂突然一动,仅有的三根手指翻握住了许三千手,力道比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大。
一阵火辣感传来,许三千的小手臂流出了三道鲜血。
断手像是蚂蟥一样蠕动着,鲜血违背了牛顿定律流向了断臂,从它的指甲缝里钻了进去。
“啊!”许三千心中一沉,心脏久久还没有在跳起来。他另一只手本能地抓向吸血断臂。
可能是慌了神,许三个的力气也出奇的大,猛的一下就甩开了吸血断臂,不过他的右手小臂处也留下三条血淋淋的肉槽。
眼角余光再次一瞄,这下许三千没有看错,柴堆里真的有一把柴刀,他抽出柴堆对准还在动弹的吸血断臂就是手起刀落。
哆一声,锈迹斑斑的柴刀剁在了它的手背上。
吸血断臂不再动弹,许三千才踩着它抽出了柴刀。
心脏重新跳动,许三千像是用尽了全身的起来,站了站不起来了,“呼呼呼~鬼,鬼啊……什么鬼啊?”
喘了两口浑浊的空气后,再看向吸血断臂时,它只留下一滩紫色与绿色混熬在一起的脓液。
不过许三个右手小臂确实是留下了三道长长的血痂。
“血槽变血痂了?也好,起码止血了。”许三千自我安慰地说了一句,他多多少少明白,这个肯定不是血痂。
只是现在顾不上着些了,他拿着柴刀匆匆赶回了卧室。
都说那啥三分钟就结束,一个60岁的老男人了,许三个没有指望烂赌张能坚持到3分钟。
“我回来了!”许三千手脚并用把麻绳拉紧,三刀剁断麻绳后,扶起了白松歌。
“千哥……”白松歌叫了一声,“这里是哪里?”
“不说这么多,我们回去再说——我背你离开。”许三千喘过了气,肾上腺素飙升,一把就背起了白松歌,“过了今晚……明天就关店回家了,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