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杀手很懵,完全不知道这大姐是什么意思。
马竹英一直在一旁感慨雇凶者的大方,恨不得要自己割了自己的头去换线。
椅子上的杀手怒了,“大姐,你父别玩儿我,好吗?”杀手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楚重九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老婆呀,你好像跑题了。”
马竹英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呵呵,我跑题还不是要怪你。”
楚重九不解道,“怎么还会怪我呢?”
马竹英笑道,“怪你穷啊,哈哈。”
楚重九讪笑。
杀手真的懵,不知道这两人是成心的,还是故意的。
楚重九回过头来,将目光重新投注到杀手身上,阴沉着脸问道,“我劝你快点交待,到底是谁雇你的?”
杀手不屑地笑笑,别过头去。
“好啊,挺硬气的啊……老婆,替我把你的绣花针拿过来,有多少拿多少。”
马竹英回卧房,取来一个小木盒子,打开来里面全都是针线类的东西。
楚重九接过小木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根绣花针来,在杀手眼前晃了晃,小声地问道,“你说,我要是把这玩意儿扎进你指甲缝里,会是什么感觉?你说会不会太扰民了呢?”
杀手还是一个冷笑,“老子什么苦没受过,你这么一点儿小伎俩也想吓我,真是可笑。”
“好吧,那我就想看看是可笑,还是可怕。”说着又将针在杀手眼前晃了晃。
杀手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楚重九随手拿了块抹布塞进杀手嘴里,以防杀手叫声太大影响了邻居,然后抓住杀手的一只手,仔细地考虑起到底要先扎哪一根手指。
这个时候,杀手开始使劲挣扎,想要抽回手,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手依然被紧紧地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