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重九突然抓住杀手的右手食指,针尖迅速前刺,扎进指甲缝里一寸深。
杀手的眼睛紧闭,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恐惧情绪,但是手疯狂地抖动起来,额头上冒出无数的汗珠,任他意力再坚定不让自己表现出恐惧,但是,身体对疼痛的感知却无比真实。
楚重九如一个虐待狂一般,憨笑着轻轻捻动细针。
杀手的手又下意识地抖起来,眉头都快拧到了一起,整个眉毛呈现标准的八字形,呼吸如拉风箱一般强烈。
马竹英看得浑身发毛,感觉后脖子上直冒冷汗。但她并没有叫停楚重九的意思,不狠心就没办法逼问出真相。
剧烈的疼痛让杀手眉头紧皱,整张脸都战抖起来。
楚重九也眉头紧皱,然后又一狠心,将细针往对方的指甲缝里推了推,一边推,自己的眉毛都开始抖动起来。
但杀手依然紧闭着双眼,任身体抖若筛糠,也没有要交待的打算。
“果然是条硬汉子,哥敬你是条汉子,来再帮你多扎几针。”说罢楚重九又取来一根针,一口气插入其中指的指缝间。
这一下子,杀手不再表演倔强了,而是使劲地摇着头,似乎有要交待的意思。
楚重九眼看有戏,又狠狠地往里推进了针身。让半根针全进了其指甲缝里。
杀手头摇得更快了。
楚重九相信,只要自己再添把火,对方肯定会老实交待的,于是又一使劲,让第二根针全部吃了进去。
在全部扎进去的一刹那,杀手的身体全身繃紧,然后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塌塌地贴在椅子上。呼吸也变得若有若无。
楚重九拿掉杀手嘴中的抹布,“说,主雇是谁?”
几乎奄奄一息的杀手,缓缓地摇着头,依然不肯说。
楚重九准备再拿第三根针,马竹英说道,“他都抗了两根针,再多扎估计作用不大。”
楚重九想了想,说道,“没错,我应当换个方法了。”然后冲马竹英道,“老婆,给我把菜刀拿来,同时把盐盒也拿过来。”
连马竹英都恐惧了起来,这也太狠了吧,针扎指甲缝,都已经很变态了。哪里能想到,他还有更凶狠的刑罚——刀口上的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