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奉之前就要替三叔公弄个大点的酒坊,三叔公坚持要自己整,他只要稍稍贴一些钱款进来。
“你子,都不用了,我卖酒给你还得你给我建酒坊?你这是瞧不起你三叔公啊。”三叔公也是一个牛脾气,听了周奉的话,老大的不愿意。
周奉笑了笑,“三叔公,我这不是还另有要事相求吗?我准备在咱们村子里搞个米酒柜台,后头我还会去镇上申请个牌照下来,以后,咱们这儿的米酒都贴这个牌子,
棉哥不是也从外头打工回来了吗?我希望你们俩轮流去这米酒柜台里坐班,卖卖米酒,顺便还能给外头这些人讲解讲解这米酒的故事,你看怎么样?”
周奉打的算盘也很精明。
三叔公的儿子叫棉哥,人老实巴交的,以前和周奉也算要好,这次回来,七弯八拐也是找着周国福,要周奉帮着安排点活儿。
周奉琢磨了琢磨,米酒作坊开起来以后,还真能当个当地的特产来卖,这销量妥妥的不错。
是条门路。
三叔公一听,刚要拒绝。
只是他细细一想,这事还真不是什么坏事,他们家酿酒也是有点年头了,自己的儿子看似老实,实际上心里也够野,这酿酒的法子还真没法传下去,找着这么个机会,把酒坊办起来,不好,这儿子也能继承这门手艺。
他沉默了片刻,一咬牙:“成,你子尽给我下套。”
周奉连忙:“三叔公打看我长大的,这我哪敢啊!还有个事儿……”
周奉把待会儿准备搞杀猪宴的事儿了一趟。
三叔公没好气地:“都承了你这份情了,给你们做桌杀猪菜也不算啥了,你们先去把猪肉准备好,我收拾些家伙就来,得要大灶啊,孟那个玩意儿,现在都用上煤气灶了,那火哪能烧肉啊,晦气。”
周奉知道这三叔公很讲究,应了一声,骑着单车就往白家去。
刚到白李家的,就看到猫蛋和赵虎剩这俩孙子揪着一头白猪的耳朵正在往外拽,这猪长得膘肥体壮的,个头不,足足得有个两百来斤的模样。
一副倔强的模样。
这猫蛋和赵虎剩俩人弄得自己灰头土脸的,倒像是俩闯空门的偷猪贼。
尤其包包和那只狗在后头给这俩人加油鼓劲,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庆哥,哎!庆哥快来帮把手,这死猪咋这么重啊!”赵虎剩见了周奉就像是见了救星似的。
冷不丁,还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了白李焦急地怒吼声:“赵虎剩,猫蛋你们俩孙子给我站住!你们丫的,咋偷俺们家的猪啊!你们给我站住!”
赵虎剩回过头,油里油气地:“你那只眼儿看到是你家的猪了,这猪屁股上,写了你白李的名字不成啊……”
赵虎剩那叫一个得意,脑袋撅得就像是只骄傲的公鸡,可谁曾想,他张大步子往外一迈,脚就踩在一坨猪粪上,打了个滑,硬生生来了个劈叉。
三百多斤的猪一下子砸在他的刚刚才康复的一条腿上。
周奉都能听到一声清脆的折断声音。
“哎哟我的妈,痛死爸爸了,咋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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