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摇了摇头说:“以宁,你先不要这么激动,你冷静下来,咱们好好的分析一下,你想想郁家是和咱们家不相上下的人家,他们就算是不愿意接受闵嘉,可犯不着动用刀子,因为那样一旦事发的话,与他们一家没有任何的好处,还有可能整个家族都被拖累。”
听着陆执的话,江以宁眼底浮现一抹狠色。
然后开口把陆念念对她说过的话,全都告诉了陆执。
越说江以宁的心就越疼,等到说完,就直接对陆执说:“现在我要去找郁家人算账,你要心里还有一点对孩子的心疼,你就跟着来。”
陆执自然不会放她一个人去,自然而然的跟上了她的脚步。
两人出发来到A市的小型机场,坐上家用飞机,以后最快的速度赶到郁家。
......
两个小时后。
江以宁和陆执来到郁家大门口,看着门外停住了不少的车辆,江以宁眉头一皱,讥讽的笑出声:“看来咱们来的不是时候,人家家里在举行重要的宴会呢。”
陆执却是冷冷一笑:“哼,那说明咱们来的正好,让那些人也都好好的看看,这是什么样的一家黑心人。”
“也整好让人衡量一下,看看他们这样的人家,值不值得交往。”
听言,江以宁面上流露出一抹和陆执相似的笑容。
夫妻两脚步一致的步入郁家喧闹的大客厅,当看到不少人围绕在一个十七八岁,样貌出色的男孩说着各式各样客套话。
江以宁和陆执才知道,原来这样的热闹,竟然是为了给这个男孩在过生日。
想想现在躺在家里,还不知道具体情况的郁闵嘉,江以宁心头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同样是这个家里的孩子,为什么待遇却有着天差地别?
郁闵嘉那样好的一个孩子,被他们逼成了那个样子,而他们却在这里开着派对,享受着合乐美满的生辰宴会。
凭什么?
若是她的记忆没有出现偏差的话,在老爷子去世之后,这个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是郁闵嘉才对。
可这些人却鸠占鹊巢,过着上等人的生活。
把个孩子逼到那种境地。
他们怎么敢?
江以宁满腔的愤怒,支配着她一步步迈入人流当中,来到郁家人齐聚的桌子前,猛地出手掀翻了郁老太太面前的桌子。
“啊......”
一声声惊呼声响起,郁老太太忙乱中起身,怒声喝问:“什么人?赶在我郁家造次。”
江以宁嗤笑一声:“老太太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咱们可是有过数面之缘呢,您不是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吧?”
听着江以宁的说话声,郁老太太就狠狠的眯了眯眼。
这个声音她不会忘记,就是江以宁让她在郁闵嘉的问题上,一再的吃瘪到差点被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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