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霆说得对。我觉得威霆的想法还是很好的。很周到,他有在开平开石炭矿、炼焦的经验。我之前曾去开平看过。”熊兆珪满意地说。
“初期启动的钱我出,炼焦设备我出,就权当我孝顺岳父大人了。这总行吧!如果不成功,啥都是我的。赚钱了,是你们熊家的。”袁野对熊珊老是找茬有些气馁。
“小妹就这个脾气,威霆不要跟她一般见识。”熊兆珪急忙安抚说。
嗯,这还差不多。比上次强多了。袁野又得意起来。再仔细想想,似乎后世的元宝山煤矿开发难度不高,这可比开平井下开采难度小多了。之后,袁野开始介绍露天煤矿开采的有关知识,以及炼焦过程中要注意的问题等等。熊兆珪听得很是认真。这次他是真得服气袁野的博学多识了。
接近傍晚,开平到了。早就准备好的毕懋康主持了一个简短的婚礼(实在是天太晚了),接着,一对新人就进了洞房。中午只是简单地吃了一点食物,熊珊可是饿透了,也不再顾忌新娘的形象了,可是大嚼大咽。喜宴结束,袁野进了洞房。
“不用害怕!两年之后我再跟你圆房。”袁野上前安慰说。熊珊今年虚岁十六,又不太壮实。袁野恐怕伤害她。
“进了你袁家的门,就是你袁家的人。咋着都随你!新婚之夜不空床,睡吧!”熊珊不置可否地说。
“好!睡觉!明天我带你看看咱家的几个工厂。抽空再去一趟乐阳。”不是袁野有意要炫耀,实在是熊珊是袁野的正妻,需要知道一下他的家底。
“这倒不用了。你家有啥我都知道。乐阳工业城我也去过,这里我来了也不是一趟。郎君,好样的!你小小年纪就置办下了这样的家当。珊珊服气你!”熊珊这时放下了官家小姐的架子。
“你知道最好。我就不多说了。我也佩服你,敢作敢为,敢于争取自己的幸福。我有一言应记取,我不是个怪人,我是一个奇人。有时作一个梦,就能想出一件稀奇古怪的物事来。你不用吃惊。时间长了就好了!”袁野给熊珊打起了预防针。
“说你咳嗽你又喘了!你脸皮咋怎厚啊?”熊珊笑起来。
“真的,不跟你说瞎话!我跟你说一件大事,你来验证一下好了。今天是天启四年年底,天启六年五月初六,端午节过后一天的上午,北京西南隅的王恭厂火药库附近会发生一起离奇爆炸事件。你记住了。看我说得对不对就行。这个我有预感。如果我此言不虚,你是不是就一辈子听我的话?”袁野很是肯定地说。
“还有一年半,这你也知道?你是神啊!”熊珊摇头不相信。
“你说,敢不敢赌一把吧?”袁野追问说。
“要是不准呢?”熊珊问。她可是很精明的。
“我一辈子听你的啊!敢不敢赌?”袁野继续追问。
“赌就赌!”熊珊毫不迟疑地说。
“好,这事你知我知就行,其他的人不要说。我怕遭天谴。”袁野说的很是神秘。
“不说就不说。”熊珊口气坚定地说。
“好,睡觉!一头睡还是两头睡?”袁野问。
“当然是,坏种,你要死啊!”熊珊假装恼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