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一天之内天空的脸面不一样。
数雨数晴不到头,一点也不觉得突然,天气会有所表现,突如其来的时候也含有深意,都被人们深深地理解。那叫天,那就是天气,不需要征得人的同意。
从忘天开始忘了自己,理由成为了天。
数天阴雨,数天晴朗,都有各自的理由,咬着牙,在目的之下奸笑和唯唯诺诺。一个月或者几十年,这才谈得上需要,而需要也有满足,用不着人操心,就那么严格的执行下去,可以生活和把生活逼入一个角落。
群体扩大为一个点,你我他。
没有空气的所在,没有食物的地方,时间也摊在了铁鏊子上,心情开始就没有停止的意思,也就是惯性就是永久,时间的长短大于了某种规定性。
和人的忍耐性互为表里。
从背影上观察,雾霭是一种诡异的衔接,看到岑朱果的背影在不停地闪晃,一会儿被截断为两截,一会儿消失成一个点,都模模糊糊,觉得时间有一个前端。
在前端的后面还不服气似的云山雾罩。
陷在前端很初步的一个层面上。
依山带水,面对的是山,水在山前左右完整。感觉不到流淌,它发生了很多变化,和水没有关系,只是在边角边缘才看到它终于流出,又终于西去,延伸到天空上或者流成瀑布,轰然往下流,流着流着就凝固了。
自己就是山,翻了个个,一个极致的另一个极致。
在中间有更多的似是而非。
对面的久远和自己的久远不是一件事情,当把两者汇合起来,就看到了空间的吸引之力。
一座残桥就是送别的地方,空间多深多高都会发现水,桥是对于人的引渡。
水是一种现象。
渺小的贵雷妆在前边走,岑朱果在后面目的明确,伟岸而充满了力量,似乎只要一握,周围的山川就会成为齑粉。
“果然,你常常在装腔作势。”他暗暗地说。
岑朱果听很多人说起过,贵雷妆善于装腔作势和做一些雕虫小技的事情,他是东阁大圈实际上的祭祀或者是法师。
这种聘用并不为人所知,都是有原因和没有原因的准备,早就布好了局。用到的时候是局,用不到就是一些思想,自己用和借鉴给别人用,没有神笔马良的一笔。
实际上的掌权者是固执,但通过贵雷妆表现和引导出来,为虎作伥和牵针引线。腔是腔子里,有大腔和小腔之分,从膻中到关元,从百汇到海底,从四肢百骸到涌泉的无明。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个人是一个点,腔子是天地的大腔。
在两脚之间,也和虚实有关,虚实之际的胜败已经完成好了结果。
势是有意,自身起心起灵起到情感之烬和时间、空间之烬,形成一个圆環,上穷碧落下黄泉,于无声处听惊雷。
和屠龙之技不同,雕虫小技才是大技。被雕刻的虫都成为了龙,比天空更大比细胞更小,是基本因素,在最初上雕刻。
这也是功法的体现。
龙的传人离不开龙,推脱不开的选择。这在很早就铺垫好了,水涨船高或者山穷水尽,人力就是人力,诚实就是诚实。怕的是乖戾,突出某一条线就会突显另一条线。
文化侵略造就了意识力量的提升,R5计划的实施,它还有很多其他的名字,就导致人类命运守护者的横空出世,疫情也被算计在内,有疫情就有疫厉、疫变、疫虹和疫永的出现,必须一一对应。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搬起石头不是要砸自己的脚的,天道霎时彰显,偏偏砸的是自己的脚。意念起很容易,意念落实实在在,没有结果就不会对起因有交代,念决定了一切。
天道是永久的善良,以人类为目的。换算天道的物件之一就是契约币。
岑朱果只能提及契约币。
不但是这个世界,也就是这个时空,契约币在其他所在都有很多的出现,从远古到现今,从衡量身心灵到计算时空情,从智慧到记忆和情感,从目的到意义,从通道、命运到多少人的修行。
契约币是阁大圈和阁大荒通用的一种币,常用而“无用”又有大用的币。契约币无法积累和衡量,只是一种使用,和诚信、生命、信仰和理想有关。在需要的时候它出现,出现了就马上消失。
消失是消失了,但人们都会感觉到它的力量和功用。
你给我一枚契约币,我接受了这枚契约币,它是中间的媒介,然后换算完成,契约币就消失了。它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砝码和力量。无法私自拥有,被认为是最公平的。
圈币是阁大圈次次一等的货币,只和身价有关。这种购买力和契约币的生命力不一样,本来没有那么值钱,但因为人们的追捧就和身份染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拥有就是一切。
当时贵雷妆力排众议,还是把优先的衡量权留给了契约币。
说币会作妖,它是工具,因为无限放大就有了无限的诋毁,啥也不是和啥都是的中间,是对于生活的变异。
然后,龙币是一个折中的方案,又叫心币。代表着诚实诚信和个人的威望,自己无法标榜,得是第三者的综合考量。就像奖赏和惩罚一样,使得圈币和契约币更值钱和更不值钱,和个人有关,你已经被打上了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