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是为了让你看到我。
我在你的生命中出现,人、阳光、土地、绿叶、笑容和仇冷,思忖和悠然的回忆。
陌生包围着亲切,亲切却未必熟悉,熟悉的见识了太多的丑陋。已经容忍和不在意了,允许站在情感的周围。
被人丑陋,和自己故意作怪的丑陋。
恨不得离自己更远一点,在后来猛醒才知道那已经不是自己,是自己的一个执念。中间的失去是蹉跎了时间,没有为生命添砖加瓦。活得苍白而居无定所。
爱人或者朋友,因为要有一种理想是在线内的,我显得古板而老旧。
我爱你,你就要爱我,我对你真诚,你就要对我真诚,这些已经无法苛求了。撇开严酷的现实,你知道我曾经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则是最低的要求了,借着我想起生命,活着是活得生命,生命是一朵花。
人在的时候它盛开,人不在的时候它枯萎。
人在的时候它盛开,人不在的时候它依然绽放。
人不在不是不知道它,人在的时候已经知道它。身体是一个过渡,心是镜子里的镜花水月,把花朵和月亮捞了出来,攥在我的手中,成为我的法台。
我依然存在,依据存在而存在。
这个存在是靠谱的,是永远的,只有怜悯绝不会有出卖。本来属于他,现在是回到他的身边。
这需要一个发现和一个驻留。
驻留在黄庭,也叫灵宫,我是枝叶,我又回到了大树上。一部黄庭经,无端起波风,采菊南山下,一呼一吸中。
呼吸就像是眼睛,远远地看到了自己。
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一个根本的自己。自己是放逐在天空的一块云彩,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天空。
天空和天空不同,魔王第七护法有一个归宿,看到了自己的老窝。
他就是从那个老窝来的,不知道怎么来到了阁大圈。
他是谁,朦朦胧胧,觉得温暖和充满了感动,但是总不让自己靠近,周围散布着沉重的雾霭,那个人经常扬起脸来看天。
现在也看得不亦乐乎。
想你的时候,我抬头微笑,你知道不知道。
人民英雄纪念碑上写着人民英雄永垂不朽,这不是形式而是真谛。你认为英雄们活着,他们就活着。你认为他们活着他们就会给你力量,你认为那是一段历史,他们就沉入了历史。你认为是形式,他们就在形式中干瘪。
不沉入自己的心底和血脉都将于自己无关。
他们是经久不息的力量,一直存在,袅娜而不去。
可以看见。
在华夏国的鲁地矗立着一座有名的山脉,就是五岳之首的泰山。
泰山右携泉城,左带沂蒙,南面怀抱着曲阜,是一座没有被封印的山,是福地也是道场。看日出观云海而小天下。远远地望岳就已经入了云端,更别提身临其境的雄浑和感慨了。牛喘四十里,蟹行十八盘。一川烟景合,三面画屏开。
其胸前的古城泰安的街道不能正东正西正南正北,必须弯曲和错开。
因为在气势上人怕冲也怕撞,街道本身提供了隐藏,家是隐藏的隐藏。小门小户都是藏着的,藏得挺好,却亟不可待地光大门庭,旗杆狮子什么的,就会招来无妄之灾。
无妄是有妄,是必然,因为不理解不可测就说是无妄。
妄的意思是被托起了,人离开了原意,造成了屏蔽。心可以写作女,女可以通用为心,又可以通用为眼睛,这是字法上的隐藏。
东西街,南北路。街有东岳、泰山、灵山、天平、南环等,路有龙潭、温泉、迎胜、长城、桃花源等。长城路以西原先一片荒凉,桃花源路是近年才修筑起来的,泮河在其身侧不远不近的自南而北蜿蜒流过。
在长城路和桃花源路之间,泮河左侧有个商业区唤作光彩,在更靠西南边一点,跨着泮河有一个研究中心,四面高墙封闭。显得突然和有些另类,墙外面就应景地拥挤着了一些形形色色的店铺,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从粮食到五金,从日用到建材,眼镜和武术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