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什么,我不特别迫切和急需什么,来到我身边的才是我的,离开我的我也撒手,那根本就不属于我。
自身拥有就不会对拥有感兴趣,自身缺乏才是最终的伤害。缺乏的后现代主义是一场悲剧,有些人不知道自己缺乏什么,有些人不知道在拥有什么,有些人一直拥有却不认为是拥有,有些人一直缺乏却认为自己很饱满。
颠倒是非黑白才会成为伎俩,拥有的无视拥有,最后是可悲的没有。没有的假装拥有,最后是真的有。
有什么,有自己,有自己的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你聪明你入世,我笨拙我拥有自己。白纸黑字上可以写上有和没有,存在和非存在,我去清醒世界还是世界清醒了我的问题。
是世界用清醒清醒了我。
这就需要再次证明我是谁,我是孤独的灵魂,我是存在的视角,我站在每一个边角上和转折处,位于虚实的中间点上,物质和意识的偏转面之外以及甦醒过来的某种意识之距离。
无可救药就是不用药而可救,用药而已经没有了药,再也没有了,永远没有了。我是整部历史,我是每一个突破,每一次胜利和欢喜都是灵魂的前进一步。收获胜利收获道家和法家,兵家必不可少,佛军异峰突起。儒家万马齐喑,某人在门徒的注视中挂在了木架子上。
我不需要什么,我不需要帮助,我有本性,我的本性是足满的。
证明足满存在的唯有缺憾,缺憾了才会向满足移动。我不好,很不好,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是我自己的救赎,也就是世界上不存在救世主,我因感而化,我也应该是方方面面的救赎。我很好,我好得不得了,任何要通过我的都要经过我的同意。
但我是否清醒着呢,我是不是我自己。
我是我自己,所经过的都是我的放纵,亢龙无悔。结果总要有人来背负,我是背着自己来的,我背着我自己,我看见我背着我自己,我不能推卸我的责和任。
任是我信任和对我的信任,是有所傍依的飞翔,我不能离去,我离不开你,你离不开我。没有支撑就没有任,所任的意思首先是一个锦囊其次是锦囊之上的开花或者爆炸也就是规矩。我终于是我,我任何时候都是我。
突破的时候才不是我,但有着死亡和转化的千钧一发,然后又是我。这时候的我是无我或者新我,死亡了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此人归位,让出了位。无我是一个假惺惺的比喻,是“我”的空缺。无我不是没有我,是我不在这里。
新我是有我,我一直知道的我,我一生经营的我。
不知道曾经遭遇过多少死亡,我一直被死亡追赶,我终究会被死亡裁定。给我一个不是我的说法和消灭,消灭的意思是打消念头,我不存在。
引动情感的最终是情感,我死了。我短路了,我轮回了,我堕落和沉沦了,我进入了另一个情感中。代表另一个情感的是另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但已经不是我,换上了别人。
新我是无我,我已经飞翔,那个代替我的也是我,是不同的我。
我有七十二种超度,七十二个人中一定有我,我在七十二种变化之中来来去去,无我是无假我而有真我的灵魂。任何一个人都是我,只要我想他(她)是我。
我不是我自己,这是任何一个先驱者的必备素质。
我在经营一种事业。
傲视的君子遗世独立,道不远求,三十八号铿锵做言,微微但是坚定地摇摇头,我不需要帮助。
他说,我已经看破了桎梏和故障,我出我入我悲我欢,每一次都是造化都是为了重生。重生的意思是我没有变,我一直知道我是谁。
理论上来说也就有了来生的重要。
碎赶紧接上话把,也就是语言,说:“是的,你说得没错,人都是被遗弃的孩子,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寒冷。”
他只能把话把接过来。
说,人们语言的交流有一个根,都有一个指向,凭借着指向,语言才被传递过来和传递过去。打破沉浸和沉默的方法是击碎和惊动你的又要清醒,来到我的清醒里。
三十八号眼睛一亮。
三十八号的语言已经走到了深处,走到深处的是语言伴随着的思想,语言托着,思想去远山远水。他知道人都是被遗弃的孩子,但经过碎这么一说,他又有了一些长进。
眼睛一亮,就像话把要落到话语之中又沉下去了一样,他看到了日暮穷途,但忽然懂得了一个道理,人都是非得经过自己才能够做到被遗弃和被放逐的,任何一个我自己才是我重大的原因。
所以说,他诚挚地问,人应该有两个清醒?
谁说不是呢?破高大的身架一阵抖动,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双簧也很辛苦,“谁说不是呢,至少要有一方清醒着,常见的清醒就是一方的清醒,我追随你的清醒或者你追随我的清醒,叫跟随或者追随。两方都清醒着那叫火花,一碰就燃烧起来。”
三十八号静静地沉思了一会了,这时候中间没有打扰,他是这里的主场,或者说是他开启了清醒的道路。
他说,“必然是有一方在永远地清醒着,这样才会有存在这么一说。”
破说:“这就是问题,清醒不一定来源于自己,只是在清醒的时候遇到了清醒。”
人都是被遗弃的孩子,想方设法地遗弃,想方设法是在找寻被遗弃的道理。人自己就是人的证据,你要被劝退,离开某个组织离开某个归属,离开这里。这里不再需要你,换句话说,你遭到了嫌弃。
无可代替说的都是自己,不是说的某个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