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萱意识到这亲事已成定局,还不如顺其自然,便上了花轿。
花轿上,她捋着一条条回忆,其实她现在这个身体也是个苦命人,虽是首辅的堂堂嫡长女,但在三岁的时候,母亲死于难产,自从继母进门后,她连吃顿饱饭都是奢侈。
过节的时候,她被叫去一起吃饭,因为实在太饿了,吃饭快了些,被父亲和奶奶责骂没有规矩。
她委屈的掉了滴眼泪,还没来得及分辨,就被继母连哄带骗的抱走了。
晚上的时候,继母给她单独拿来一顿丰盛的饭菜。
吃了后第二天,她就莫名其妙的说不出话,明明是中毒,大夫却说这是母胎带来的,没法治。
变成哑巴后,父亲和奶奶都开始嫌弃她,除了外公家偶尔来人探望,在李家,根本就没人关心她的死活。
思及此,梓萱搭上自己的脉,脉象细数,重压才得脉,内伤久虚之症,可惜她现在什么都没有。
在现代,她有间自己的药房和实验室,即使中了毒也可以自己解毒和调养。
她脑海里浮现着药房的画面,尤其那瓶解毒丹,是先提取本草精粹,再结合西药炼制的,几乎可解万毒。
如果有那瓶解毒丹就好了!
她的想法刚落,手里就凭空多了个东西,正是那瓶解毒丹!
她诧异的打开瓶塞闻了闻,还真是自己那瓶解毒丹,难道说,可以用意念从里面取出东西?
顺着刚才的感觉,梓萱又成功拿出瓶治疗内伤的药,惊喜之余,她把两种药丸搭配服下,好在身上没有外伤,吃药疗养些时日,身体就能恢复。
本来还想再试试别的,不料轿子突然停了下来,外面突然传来刺耳炮竹声,轿帘被人拉开,“王妃,王府已到,请下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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