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言不发,不约而同盯着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怎么不理她呢?
鱼欢心里七上八下没有底,浑身不自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他们。
寻思着先坐下来。
一张摆有瓜果的茶几立在中间,东面、西面和北面各有一张沙发。
三人各占一面,每个人都坐在沙发的中间。
那我坐哪儿?
鱼欢看遍房间没有椅子,她要想坐,只能坐其中一张沙发的边。
选哪个是个问题。
席湛吧!
鱼欢对席湛的印象最好,慢吞吞走向席湛。
“咳。”褚西礼不悦地清咳一声,以示警告。
蠢货。
就算他不情愿和她有关系,就算将来要解约,至少他现在还和他有婚约。
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坐在一起,给他戴绿帽子,当他是死人,看不见?
鱼欢没在意褚西礼的发声,以为是正常清嗓子,慢慢坐下,想要和席湛说话打破尴尬的气氛,“席——”
“他坐过牢!”刚蹦出一个字就被褚西礼打断,“在z国。”
看你还敢坐。
鱼欢果然噌的一声弹起身,下意识的害怕过后,转身反驳褚西礼。
“你胡说!”
“他说的没错。”席湛淡淡然肯定,“因为我酒后撞死了一个人。”
做了就是做了,污点已经定在自己的人生阅历上,说出来也无妨。
南司爵从衣袖里抽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拿起一只青芒,削个芒果块放嘴里吃起来,浑身上下写着两个字——
看戏。
席湛的俊冷面容不喜不悲,坦然自若,温吞内敛,没有攻击力,鱼欢心中的恐惧慢慢地退散。
褚西礼欣赏,“席律师真坦荡。”
“你以为席湛是你?”鱼欢语气尖锐,“就算你们是好兄弟,也不用一言不合就当面揭人的短处吧?一个大男人却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谁会愿意把自己的污点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