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瞿生说这劫难难以度过,怎么能叫月清流不变脸色。
瞿生不言语,用手指沾了一些茶水在桌面一笔一划地写:缘也,命也。
月清流看的心中突突,声音压得更低了:“你也无法可解?”
瞿生便笑了,抬手指了指天:“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天斗,自断生路。”
“这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月清流真被绕迷糊了,他想自己没能和瞿生成为把酒言欢的朋友,大概就是因为他这神叨叨的聊天方式吧!
倒是一旁的薛容若有所思,看着桌面上茶渍未干的两个字,装作好奇地插入到两位的聊天中:“阁主是说这劫难要想度过去,就必须要找到承接天罚之人?”
瞿生有些意外地看向薛容:“子晏不愧是我荒炎的妖孽,生得如此玲珑剔透心。”
他没有直接承认薛容的说法是对的,却也间接地提点了薛容。
月清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劫难躲不过去,却可以转接!这东狐不会无缘无故闹起来,凡事有因果,想必引发东狐闹事的起因,就是这次度过劫难的关键了吧?”
瞿生轻轻点头:“这话这么理解也没错,不过你们只说了缘字,命之一字却没有解出来。”
薛容再次开口了道:“我记得古籍上记载过,一万多年前水晶桩第一次现世的时候,从空间裂缝中掉落出一颗巨蛋,经过四千多年的孵化诞生出一头瑞兽,只是这瑞兽受到了凶兽的血气影响,生性凶残,六千多年前……嘶,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六千多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呢?”
薛容话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自己脑海中根本没有关于这头瑞兽的记忆,可是其他事情他却记得清清楚楚,他并没有失忆,却唯独失去了关于这瑞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