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捂着鼻子连忙就跑
一顿折腾下来,阿兰听到消息有些急切,“听说找了个顶厉害的大夫来开了药,这倒是便宜了她。”
兰清浅眼里蹭蹭蹭的闪着兴奋的亮光,“放心吧,越吃药越发严重,折腾不死她。”
然后张楚楚几乎在茅房里度过了两日,直到老庄主回来的那日,还躺着床榻上起不来。
哼哼唧唧的,“定是这林酥酥搞的鬼,我,我要杀了她,让她不得好死。”
小倩在床榻旁边站着,“可,可那日的水都是小姐放的,就放了盐啊,怎的会多了别的东西。”
“肯定是她顺手换的时候给我加了什么脏东西!”
老庄主回来,兰清浅是跟着张秋生一起去门口接人的。
老庄主被扶着从马车下来,瞧见一身白衣湖蓝色长裙的兰清浅,有几分激动,“这既是酥酥吧?”
兰清浅微微俯身,“见过老庄主。”
张秋生点头,“是,前不久刚来的,这下父亲可以放心了。”
老庄主立刻走过去,抓着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有些手抖。忽而想起了什么,拨开她的袖子瞧见她手上的胎记,激动的眼里含泪,“是,是,和你娘一样的胎记。叫什么庄主,你应该叫大伯的,咱们可是血亲。”
似乎瞧见她,触发了以前的感慨,“我就不该让你娘远嫁的,这小半辈子没见着就永别了!”眼里隐隐的蓄起泪意来。
张秋生劝道,“早朝风还大,去里面说。”
张老庄主拉着兰清浅往里面走,问的都是从前的事情。
“我娘走之前,一直念着对不住大伯。所以让我找个适合的机会回来看看大伯,祭祀一下祖先。”幸好包打听打听的倒是细致认真,所以兰清浅也对答如流。
“是,是,你娘最是乖巧孝顺,她走了,就像是剜了我心一般。这些年在皇城孤身一人可苦了你。我若是知道,这些年都是你一个人过的,早让你表哥派人来接你了。”
“还好,家里虽是比不得从前生意好,可养活我一人足以,吃穿不愁,也有亲朋近邻。”兰清浅捡着说了几句好的,像是安慰老人家似的。
老庄主摇头,“你这孩子像你娘一样,从来是报喜不报忧的。只捡好听的说,你年纪小,又一个人。能有什么好日子?”
兰清浅便没再说话了,跟着一起进去。
走了几步,老庄主才想起来,“怎么不见楚楚?”
“她好像是生病了,这几日都请大夫了。”兰清浅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倒是也未提起因。
张秋生松了一口气,倒是对她多了几分欣赏。
若她将事情仔细说了,他父亲必定是能看出蹊跷的,只要稍稍仔细找人问,便能查得出来。
他私下找人仔细去问过,之前的水盆和前两日的茶都是张楚楚暗中动的手脚,想欺负林酥酥来着。
瞧见她自食恶果,也算有了惩罚,为着面子,张秋生索性没将窗户纸捅开。
张老庄主问了几句山庄里的事情,张秋生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