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夫人不快,可不得不看着周围来看热闹的人。脸色怒白,扶着门槛转身风风火火的就进去了。
迟月仰着头道,天真的道,“这个老女人好凶,比旺财还凶,她会咬我吗?”
这比喻,迟清娆哭笑不得,摸了摸她的头,“那你怕吗?”
想了想,迟月摇头道,“有什么好怕的,她敢凶我,我就牵旺财来咬她。”
迟清娆自己进了迟府,让簌簌看顾着迟月玩。自己则是带着工匠去给她娘的排位描金去了。
这排位镀金描金可是只有勋爵人家亦或者有功劳死去的人臣,诰命臣妇才可以享受的待遇。
迟清娆去祠堂的时候,和自己料想的一样。她娘的排位被人刻意扔在供桌底下,已经积满了厚厚的一摞灰尘,上面还沾染着蛛丝。
这一看起码也是好几年了
迟清娆将排位找出来,又打了清水一点点给擦干净。
旁边受命过来的工匠也有些看不过眼去了。这迟家,连一尊排位都容忍不了?偌大的祠堂,所有的牌位都是干净整齐的,只有这迟大人的原配发妻牌位被扔在角落里蒙尘。
其心可见
“王妃,属下来便可!保证清洗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有工匠看不过去了。
迟清娆摇摇头,“还是我来吧,若等会还有需要擦拭的或者不干净的再牢你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