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爹家除了我们现在待的堂屋,左右各有一件房屋,两个老人睡一间,只剩下一间屋子,我们这十几个人肯定是挤不下的,何况男女挤在一间屋子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
牛奶奶看到我们有些犯难,想了下说:“厨房边上那间屋子原来是我们留给孙子当房间的,现在儿子儿媳在外面打工,孙子从小就跟着他们,现在也在外面上学,所以屋子一直空着的。我看你们自己都带着有铺盖,要是你们不嫌弃,我去收拾收拾,你们今晚就在那打个地铺,怎么样?”
“行,有个地打地铺就行,总比我们睡在野外强,我们自己收拾就行。奶奶,你那屋有电灯吗?”陈进问。
牛奶奶点头:“有,我去给你们开。”
牛奶奶打开房门,一股常年不通风的霉味窜了出来,我们忍不住拿手扇了扇。
屋里还算干净,因为没人住,里面也没任何的家具什么的,就是地上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踩在上面一步一个肉眼可见的脚印。
我们自己找来扫把,忙活了十几分钟,总算是将屋子里的灰尘都打扫干净了。
大家分头将自己的铺盖铺好,女生们趁我们打扫的时间,已经简单地梳洗了,在另一个房间休息了。
“我们还洗不洗?”一个皮肤黝黑的男生问。
“不洗了,都这么晚了,反正这屋里就我们六个男人,大家谁还嫌弃谁,早点休息吧。”郭小亮说。
没人有意见,毕竟大家也都很累了,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又遇上大雨,身心俱疲。现在可以休息了,谁都再懒得动了。
大家都躺下以后,我靠着门,顺手便关了电灯。很快,屋子里没了声音,甚至响起了轻微的鼾声,漆黑中也不知道是谁在打呼。
我闭上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睡得真好。
第二天,一道早我们就被院里的公鸡给叫醒了。虽然是在屋里铺着铺盖睡得,但是水泥地太硬了,一觉醒来浑身硌得慌。除了陈进,其他人都在揉脖子,估计和我一样脖子酸痛,所以都没有留恋暖和的被窝,一听到鸡叫就先后起了床。
打开门,外面阳光普照,女孩们都已经起来了,全在院里洗刷。在清晨洒满阳光的农家小院里,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在安静地梳洗,乌黑靓丽的长发,天然素净的面容,别是一番娴静美好的画面,我们几个男生都看的有些发呆了。
“喂喂喂,看什么呢?一个个眼睛都发直了。”一旁,一个已经洗好,正在梳头的女生冲我们叫道。
她的声音也将其他几个女生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其中一个女生嬉笑道:“那还用说吗?肯定是看我们的余波大美女了,是不是啊,波波?”
原来这个女生叫余波,我瞄了一眼她的胸前,的确有点波涛汹涌的样子,还真是人如其名。
余波脸一红,起身跑到说话的女孩身边,用手去挠她的腰,边挠边说:“臭丁情,叫你瞎说,我说了不许叫我波波,你还叫,我饶不了你。”
叫丁情的女生看来很怕痒,被余波挠的咯咯直笑,只好冲着余波喊着好姐姐,拼命求饶,余波见她求饶了才罢手。不过在刚才嬉闹的这段时间里,余波的胸前更是波涛起伏,我唯有屏住呼吸,用余光去偷瞄了两下,估计再看下去,我就要流鼻血了。
我听见旁边轻微的一声咽口水的声音,转过头看去,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都憋得脸泛红,刚才肯定和我一样被余波给震撼到了,我心里暗骂一声:一群禽兽。
女生们洗好以后就轮到我们了,我们花的时间就快多了,刷个牙、洗把脸,一个人三分钟就搞定了,一个女生早上光洗脸的时间估计够我们男生洗个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