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淮挑眉,凑过去看女儿,“你是想两个都要?那是叫季冯佳盺?还是冯季佳盺?”
父母的姓氏都有的人也不再少数。
“!¥”小婴儿发出了声音,看着面前的爸爸,闭上了眼。
“”季淮轻轻掰了掰她的小手指,“只能选一个,两个不好听,听爸爸的话。”
他又轻轻摇了摇小手,纸团没掉出来,小婴儿反而扯开嗓子哭了,“呜呜,呜呜哇呜呜呜”
她在哭闹当中选出了她的姓氏,那个纸团上写着冯。
冯大峰心当下咯噔一下,既高兴又复杂,滋味难言就是了。倒是季淮没什么反应,把女儿抱起来哄,“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我们跟妈妈姓,就叫冯佳盺,多好听。”
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妙,冯大峰说着不在意,当真正姓了冯,他笑意隐藏不住。
冯巧兰回家也得继续坐月子,不能吹风,不能洗澡,浑身都得包裹得严严实实。
之前季淮买回了五只鸡,也抓了六只鸟留着,鸡下蛋了,最近菜园里的菜也有不少,她的日子别提多滋润。
炖鸡汤、炖鸟汤、炖排骨
季淮和冯大峰去山上挖巴戟的时候,偶尔还能挖到一两根山药,也是给她炖汤喝。
河里的鱼肥美,冯大峰也会去抓鱼,拿回来给她补身子。
成天就是肉肉肉,每一天都有肉。
鸟儿养肥了,肉多得很,下蛋母鸡身上更是不少肉,上午炖完,还能留一半下午炖。
拖她的福,家里餐桌上都连续几天出现肉了,毕竟她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胃口又小。不把肉炒了就得臭掉,炒了肉又不适合产妇吃,只能他们吃。
季淮今天上山挖巴戟,又抓了一只鸟,现在天气回暖,鸟儿有东西吃,不好抓了,但也会有一两只。
冯母见他回来,笑着道,“正好,饭也熟了,吃饭了。”
她说完,端着一大碗鸡汤往冯巧兰屋内去,鸡汤表面还有漂浮着枸杞和红枣,别提多补了,香得很。
冯巧兰正给女儿冲奶粉,一看到是鸡汤,随后道,“妈,我想吃稀饭和咸菜。”
冯母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恨不得抬手戳她脑袋,“人家坐月子恨不得天天吃肉,你倒好,想吃稀饭咸菜,脑瓜子怎么想的?”
“每天都是肉。”冯巧兰无奈。从住医院开始,每天都是肉,冯母还拿粮食去村里换鸡蛋,她一天得吃四个红糖鸡蛋,连续吃几天,真的有点受不了。
“是啊,每天都是肉,吃了这么多肉,你也没奶,小娃娃只能喝奶粉。”冯母已经开始隔代亲了,心疼她小孙女,看着在床上自己玩耍的小孙女,感慨说,“这么小,只能喝奶粉和羊奶,你还嫌弃天天吃肉。”
“我没嫌弃。”冯巧兰哪敢嫌弃?坐下来乖乖吃。
冯母看着她吃了大半,这才出去,还说道,“够不够?不够厨房还有。”
“够了够了,不吃了。”冯巧兰连忙拒绝。
冯母还想催她多吃,冯巧兰脸上是露出害怕,冯母最后没法,剩下的就只能他们吃。
屋外的餐桌上。
冯母让季淮多夹肉,“多吃点,还有好多,多吃几块。”
季淮“爸妈,您也多吃。”
冯大峰夹了块肉,正吃着饭,冯母吃了两口,看着饭菜,有些愁,“别人坐月子是长肉,小兰坐月子,一点肉都不长。我瞧着孩子也不太闹她,这也吃不下,那也吃不下,也不喂孩子。这都杀了三只鸡,好几只鸟了,也不知道吃到哪去了。”
她在嘀咕,冯大峰和季淮都默默放缓了动作。
冯大峰这段时间吃的肉,可能比之前好几年吃的都多。没办法,这顿不吃完,下一顿还有,这不是浪费吗?
他是长了点肉。
至于季淮,他更惨,每天晚上冯母都端来一碗红糖鸡蛋,冯巧兰吃不完,肯定有人要消化,他还拗不过她。
估计出月子,他的脸得胖一圈,贼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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