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黑板看了几秒,顾南洲说着,侧过脸,又开启了他肆意的盯人模式:“我只要你的。”
不是她想上演咯噔文学,是她在听见顾南洲的话之后,真心控制不住。
眼下,尴尬和胆怯充斥着她,不安之下,她的脸还有那么一点点,不太明显的灼热。
很没出息的,脑海里再次飘过顾南洲可能做过的‘英雄事迹’。
惹得温知意憋得眼眶都红了——
救命,她真的不想被打。
“我,我给你找找!”
脑海里的画面太过精彩,惊得她顾不上什么三七二十一,尽力压下动静,反手伸到身后,勾到了书包,一只手探进去,开始窘迫又急切地翻找。
没有用笔盒笔袋的习惯,温知意伸进去一只手,往书包最底下摸,在顾南洲的注视下,急得她想要掀桌。
终于,在书海茫茫中摸到了长条物,一支黑色的三菱被她捏在手里,下一秒,被她迅速地‘扔’在了桌子的最边缘。
顾南洲挑了挑眉,眼看着温知意扔过之后,飞快地拿过了桌上的p500。
几秒后,估计是觉得这样显得不太大方,又或是太丢人了,温知意一边捏着p500在空白的本子上补充刚才写到一半的公式,一边磕磕绊绊的:“给,给你了。”
“嗯,我看见了。”
他还挺从善如流。
温知意不敢再说话,也不愿再搭理他。埋头苦写,嘴里低声念叨着重复公式,声音像百灵,又软又悦耳。
一条公式写完,桌上的三菱终于被顾南洲拿起,放在手里把玩着,在温知意的余光中,他把玩笔的动作很流畅,很优美,很熟练。
像是经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