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南洲没什么反应,几秒后,温知意挣扎半响,继续红着脸厚着皮:“南哥,可,可以吗?”
如果不行的话,那我就,求求你?
毕竟这种感觉实在太陌生,太……炙热。
对,就是炙热。
不是错觉,她觉得,她的背在烧,哪怕是隔着书包布料。
“嗯,可以。”
顾南洲应了一声,声音很平淡,说过后,手指却没立刻挪开,而是顿了两三秒后,才慢慢松了,不经意间,温柔眷恋。
她身上,好像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儿。
不张扬,很清爽,像高不可攀的雪松,高岭之花。
可她实在慌张,因此并没有捕捉到,少年看似平静,实则嗓音里已经染上的那一点磁性,是被刻意压制住,叫嚣着,却不翻涌的克制。
感觉到力道从书包上挪开,温知意连忙坐起身来,脸依旧泛着红,无措地坐好,扯了扯自己的肩带:“还,还有事吗?”
求求你,别再折腾幺蛾子了,让我回家吧,好吗?
温知意内心在咆哮。
然而事实就是,顾南洲似乎听不见。
“有,”那模样,摆明了是‘你现在还不能走’的架势,顾南洲侧了侧脸,虽看着她,但那双眸子似乎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冰冷,可能是嘴角含了笑的缘故:“小朋友,你就没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吗?”
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