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那边不是有监控什么也没拍到吗?”
“监控线路老化,一个月都没用过了,”霍心慧淡淡道,“行了,不是你就算了,挂了。”
霍心慧也是过来随口问一句,她不喝酒,酒窖里藏的都是沈战辉的酒,倒了就倒了,人她都不在乎,更何况是酒。
沈月歌挂了电话,捏着手机,从阳台出来。
乔聿北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将枕头捂在脑袋上,一动不动。
沈月歌眯着眸子,盯着这家伙看了几秒,离开了卧室。
乔聿北听着没有动静了,偷偷将枕头拿开,抻着脖子想听外面的动静,结果刚拿开枕头,就看见了站在床头,似笑非笑盯着他的沈月歌。
乔聿北有点头皮发麻,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抱怨道,“吓我一跳。”
“不能吧,昨晚跑我家酒窖,挺撒欢的嘛,还带着小白,那你都不怕被人发现,我就看你一会儿,还能吓着你。”
乔聿北面不改色,“什么酒窖,你在说什么?”
“还给我装!”沈月歌揉着他的脑袋,“你个白痴!回来好歹把鞋洗一下,家里到处都是小白脚上的泥!起来拖地!”
乔聿北……
“你……不生气?”
“当然生气!”沈月歌恨铁不成钢道,“你知道那一屋子酒多少钱吗,你个败家子居然给倒了!偷偷带回来都行啊,能给你换一辆跑车啦!”
乔聿北磨牙,“搬回来得多大动静,你以为我没想过吗?!”
沈月歌“噗嗤”一声乐了,明知故问,“那你干嘛非要半夜偷偷摸摸跑我家酒窖祸祸那些酒啊。”
乔聿北……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给她出气,他就是见不得任何人给她委屈受,当然,这些话自然不会告诉她,免得这女人得意!
“看不顺眼,不行吗?”
“行,又不是我的酒,你想怎么弄怎么弄,但是下次要想找人晦气,别这么莽撞,这次是碰上家里监控坏了,要是被拍到,你丢不丢人?”
乔聿北哼了哼,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沈月歌没坐稳,直接压在他胸膛上,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亲了一口,“昨晚不是说要给我脱西装嘛,我一晚上都没脱,你快来给我脱。”
沈月歌……
“我说过这种话?”
乔聿北瞪她,“你又想不认账?!”
沈月歌完全不记得昨晚自己怎么撩拨人,理直气壮道,“我就算说了,那也是因为喝醉酒,喝醉酒说的话能信吗?我喝醉的时候,还说过我想睡胡歌呢?我总不能真去睡他吧。”
乔聿北黑了脸,阴森森道,“你想睡谁?”
沈月歌闭上嘴,“……我就是举个例子。”
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乔聿北猛地一翻身,就跟她互换了位置,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举例?”他冷冷一笑,“我看你飘得很嘛。”
沈月歌头皮发麻,“和解期还没结束,你这是违规操作。”
“去他妈的和解条约!老子今天就是穿女装也要睡你!”他粗暴的扯开她的衣服,因为兴奋,不似之前那么有耐心,太久没有过肢体接触,这样的粗暴,居然让沈月歌有一丝兴奋的期待,她压下那股可耻的期待,嗓子不太利索道,“哪有中途……改条款的,你是乙……乙方,只有甲方能……能改……唔……”
乔聿北吻着她的唇,“那我现在就睡服甲方。”
“我刚洗澡……”
“正好,我帮你弄脏。”
沈月歌……
后来,她的脑子就开始变得不清明了,浑浑噩噩,一点都经不起乔聿北的撩拨,这小子浑身的探索精神,全都用在她身上,两个人互相在彼此身体上,开发对情事的认知,冒险又刺激,她完全抗拒不了乔聿北的所求,灵rou结合,大概是这世界上最甜蜜的事情,谁能抗拒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