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翻了身,俯在她背上,吻了吻她的肩头,“我想看看你的纹身。”
沈月歌的脸埋在枕头里,没说话,身体微微发颤,乔聿北顺着脊椎一路往下吻去,然后再她腰窝的那个唇印上,重重咬了一口,沈月歌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咬紧了嘴唇,下一秒就被他带入情u之巅。
乔聿北胸口的唇印非常性感,沈月歌趴在他胸口,忍不住拿出手指戳了戳。
乔聿北啧了一声,掐了掐她的腰,“还要?”
沈月歌嘴角抽了抽,在他胸口咬了一口,劲儿贼大,直接磕出一排压印。
乔聿北揉着她的头发,任由她在他身上撒气,刚刚不知节制,把人弄哭,被她咬两口撒撒气算什么,自己女人嘛,当然得自己宠着,再说,沈月歌太少跟人闹小脾气啦,被她咬着,还挺享受。
“今天别去上班了,好好休息,想吃什么,我一会儿起来做。”
沈月歌松开牙,瞧着他胸口又红又深的压印,又有点心疼,悄悄揉了两把,白了他一眼,“公司又不是我开的,哪儿能想不去就不去?下午还有个会呢。”
她翻身坐起身,背对着他穿衣服。
乔聿北凑过去,将额头贴在她的后腰上,“以后我赚钱养你,你就不用天天上班啦,爱哪天去就哪天去。”
沈月歌笑了笑,“男人在床上说得话,可没什么可信度。”虽然她还是开心。
“我是祖宗。”乔聿北更正,“祖宗一言九鼎。”
沈月歌……
没见过你这么相当祖宗的祖宗。
清洗完,已经早上十点半了,沈月歌请了一上午假,这会儿敷着面膜,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发文件。
乔聿北给小白洗好爪子,倒上狗粮,跑到客厅,挨着她坐过来。
沈月歌看文件正认真,没注意他,乔聿北等了一会儿,有些无聊,伸手抓了抓她的脚心。
沈月歌踢了他一下,“干嘛?”
“说个事儿。”
“什么事?”
“前几天,我见徐鹤了,他跟我说,想签在尚美。”
沈月歌动作一顿,“他之前的经纪公司解约了?”
“还有一年,他说可以自己付违约金,他,遇到了点麻烦,国外那边是不能呆了,想以后在国内发展。”
沈月歌没问什么事,而是道,“他的身价,违约金不会低,辛辛苦苦赚这么多点钱,一个解约,全赔进去,跟公司打白工呢,他之前在哪个公司?”
乔聿北打开手机,给她发了张图片。
她看了一下,起身道,“等我下,我打个电话。”
她站起身,一边拨号,一边朝阳台走。
“喂,张导吗?您在荷兰拍戏啊,嗯,我听说了,当然啦,您的作品,我哪一部落下过?好,一定,对了,我这边有件事想麻烦您,您知道徐鹤吧,我想签他,但是他之前跟j公司的合约还没到期,所以就比较尴尬,我不认识那边的人,贸然接触,怕弄不好,您跟那边熟悉,能不能帮我联系下那边的负责人,对,您就给我争取个打电话的机会,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嗯,好,那就多谢了,我这儿前两天淘到了张文芳老师的收官大戏的门票,明天我差人送您家去,你跟我客气什么,您是张文芳老师的资深戏迷,放您手里比放我手里更能发挥价值,行,那您忙,等回来我请您听评弹。”
这边电话挂了,她又不知道给谁打了通电话,“陈总,度假回来吗?上次送尊夫人的香料,用得还好吗?”她笑了一声,“喜欢就好,正好我今天也要去重新配,再帮夫人捎两包,顺路的事,说谢就见外了,最近也不是太忙,不过还真有事要请您帮忙,您在国人脉广,能帮我查一下徐鹤这两年在那边的行程安排吗?这不是想签他嘛,先了解下情况,好,那我等您消息,时间的话,您要是不忙,就尽快吧,也确实挺急的,嗯,那就多谢了。”
阳台门没关,沈月歌打电话说的话,乔聿北在这边听得一清二楚,他知道沈月歌人脉不少,没想到徐鹤的事,她也能托到人。
他以前是很讨厌沈月歌千人千面,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一点,虚伪的不行,他曾亲眼见过,沈月歌为了谈生意,找人蹲守客户的作息规律,去一些场所制造“偶遇”,拉近关系。
她做人做事到了极致,那些大客户,他们的喜好,爱去的会所,常用的品牌,她无一不知,公司过节发福利,都不忘给客户的秘书送一份,圆滑又世故,这是最初,他最讨厌的,她身上的东西,市侩,铜臭味,他那会儿就觉得这女人怎么能这么假呢,虚假的笑,虚假的客气,背着乔克面对他的时候,就是另一幅说教讥讽的嘴脸,他只想撕破她的伪装,再后来,在一起后,他才慢慢懂得这是沈月歌经营人脉的方式。
她从不利用跟乔锦年的那层关系,所以她的人脉圈,别人都是冲着她沈月歌的名字,而不是乔锦年,他见过她周旋在那些客户身边,为了一分半点的利,赔笑陪酒,那是他第一次,动了想要变得强大,成为她的依靠的念头,而现在,这个念头只会越来越强烈——他见不得沈月歌对任何人低声下气,哪怕是为了帮他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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