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肇他们刚到京城就听闻‘宁归来’酒楼失火了,一场大火从昨夜烧到凌晨,整个酒楼基本变成了灰烬,而且死者伤者众多,就连皇渠上的花船也有损毁。更令人疑惑的是,‘宁归来’酒楼临近水渠却未能遏制火势,而且到现在也不知失火的原因,不过清水寺已经在调查了。
“舒儿,你们先回去,我去看看城南的铺子有没有事。”林肇听到失火的事后心里很担心火势有没有蔓延到自己的铺子。
“好,夫君小心。”秦舒怀嘱咐道。林肇转身离去。
秦舒怀一行人回府后,不多久林肇也回来了。
“怎么样,没有波及到我们吧!”秦舒怀关心地问道。
“放心,火势虽然大,但是蔓延的范围不广,除了‘宁归来’酒楼,别的地方一点没事,这也是奇怪了。”林肇缓缓说道。
“爹爹,听说受伤的人也很多呢。”林月在一旁问。
“是啊,我去看了一趟,听附近的人说,烧死的就有四五个,烧伤的有数十人。”林肇有些惋惜地说。
“现在有查出来失火的原因吗?”秦舒怀问。
“清水寺的人已经把酒楼围起来了,口风都很紧,问不出来,倒是何记那边几个人说,火是从上往下烧的,本来很多人都可以逃出去,但是不知是客人们都喝醉了还是怎么的,火烧到二楼才有人逃出来。”林肇心里也很疑惑。
“算了,没有我们的事就好了。小蓓,叫人把晚饭都端上来吧!”秦舒怀听到林肇说的这些不免心痛,就不打算让林肇说下去了。
“也好,我们先吃饭吧。”林肇说。
第二天,林肇早早地就去账房对账了,过几天还要去化州,账目必须理清楚。
林月和林熙用过早饭后去给秦舒怀请安,同时也想请求出去看看。
“娘,我和小熙看中了‘虞美人’的一只簪子,是玉雕刻的白玉兰,特别适合娘。”林月一边说一边把茶递到秦舒怀手上。
“伯母,我和姐姐不常出去的,这次您就应允我们吧!”林熙乖巧地说。
“我呀,还不老,你们两个心里在想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我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玩得比你们广呢!”秦舒怀得意地笑着说。
“那娘就是同意喽!”林月开心地抱住秦舒怀。
“谢谢伯母!”林熙开心地说。
“你们想去看看‘宁归来’酒楼,我不反对,只是那里人多繁华,你们又不常出门,所以好好跟着小蓓和小艺,千万别惹事。”秦舒怀嘱咐道。
林月和林熙得到应允后开心地出去了。
“天啊,我们前几天来这里还那么漂亮,没想到一个晚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林熙颇为感慨地说道。
“我们去‘何记酒楼’那里坐坐,这里貌似不能再靠近了。”林月看到眼前把守的衙役才真正相信路上听说的那些。
林月她们来到了‘宁归来’对面,发现‘何记酒楼’竟然关门闭业。
“你听说了吗,清水寺怀疑放火的人是何记的。”甲议论道。
“不会吧,两家对头多少年了,不至于一把火置于死地啊。”乙说道。
林月想想,觉得后者说的有道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宁家跟何家的关系,何老爷肯定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就是嘛,何老爷多精明的人,要真是他做的,这不一下子就怀疑到了吗?”丙附和道。
“那可不一定,现在宁家不和,对于何记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啊,要是我就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甲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
“我听说火是从上往下烧的,不知道受伤的是不是那些达官贵人啊。”林月问道。
“哎呀,小姑娘,你知道的还挺多,是啊,听说蔡尚书的儿子就受了不小的伤。”乙说道。
“所以官府才这么重视的吗?”林熙问道。
“不全是,这‘宁归来’酒楼本来就是有钱人常常光顾的地方,宁当家的肯定和他们交好啊,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重视。”丙说道。
“不过死的伤的大部分还是普通老百姓,难道那些贵人们命也好,这么大的火都能逃出来?”甲质疑道。
“你这是怎么说话的,能多逃出来一个算一个,你还咒别人!”丙呵斥甲。然后那几个人继续争执下去。
林月心里想着,宁家家大业大的,能烧这把火的绝对不是普通人,而且从死伤人的身份来看,纵火之人背后一定有官府撑腰。
“姐姐,你在想什么,我们去那里喝杯茶吧,太阳都上来了。”林熙拉着林月说。
“嗯嗯,正好我也渴了。”林月她们往何记茶馆走去。
“姐姐,你说何记酒楼关了,茶馆怎么不关啊。”林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