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火根本就不是何记放的啊。”林月微笑着说道。
“哈?姐姐,你知道是谁做的了?”林熙很是吃惊。
“我怎么知道,不过肯定不是何记,再说了,宁家自身就不团结,不排除兄弟反目的可能。”林月分析道。
“不会吧,好歹是亲兄弟。”林熙疑惑道。
林月看了看林熙,开始有点明白在运城爹爹和叔叔的做法了,甚至李秋华一点不跟自己计较不是因为她为人大度,而是因为有更高的利益追求。
“两位小姐,来点什么?”何记的伙计问道。
“先不着急,我问你件事。”林月说。
“小姐您尽管问,但是关于对面失火的事小的可是一概不知,还请小姐见谅。”伙计回答。
“行,那你知道‘巷香’酒坊什么时候不给‘宁归来’供酒了吗?”林月问。
“这个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大概半个月前吧。”伙计回答。
林月看这个伙计鬼头鬼脑,不会告诉自己实话的,就点了茶放他走了。
“姐姐,你干嘛问酒坊啊。”林熙不解地问。
“你看,宁家两兄弟闹别扭,然后得罪了徐鹤老师傅,已经有半个月不供酒了,你说,合作了那么多年的老主顾,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是不是提前就知道有这场火啊。”林月小声说道。
“难道?他们是一伙的?”林熙吃惊地问。
“可能,还有那天大皇子的手下收拾了几个人,你不觉得很巧合吗?”林月问。
“是哦,那晚他们说的话基本就是茶余饭后都会说的嘛,皇室的人一般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那晚大皇子确实是冲动了些。”林熙顺着林月想法说。
“据咱们所知道的,那晚受伤的贵人们只有蔡尚书的儿子,而大皇子指配的正妃是侍郎之女,对于一个皇子,这个正妃的地位是低了些。”林月说这话的时候是凑到林熙耳边说的,毕竟见识过大皇子的厉害,万一大皇子再悄无声息地出来收拾自己一顿就惨了。
“姐姐,你该不会......”林熙说的时候被林月捂住了嘴。
“嘘,回家再说。”林月笑着回到。
“你们两个知道回来了,把午饭忘了吗,我的簪子呢?”秦舒怀见林月和林熙回来这么晚责备道。
“娘,我们这不是给你买簪子稍微耽误了时间嘛。”林月一边说一边把那支玉兰花的簪子拿出来递给秦舒怀。
“是啊,伯母我们找了好久呢,和上次放的位置不一样了。”林熙在一旁说。
“你们两个小机灵鬼,越来越狡猾了,进来吃饭吧,小熙,你也在这里吃吧,碗筷都备好了。”秦舒怀开心地说,刚刚责备的神态全然消失了,果然还是女人最懂女人。
三人刚吃一会儿,林肇就回来了。
“欸?你不是让朱四回来说中午去查铺子不回来了吗?”秦舒怀放下筷子问道。
“酒楼的事闹大了,现在城南的铺子暂时闭业,我就回来吃口热乎饭。”林肇面上并没有太多忧虑着急,好像城南的铺子不开还很开心。
“爹爹,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林月问。
“还是女儿看到了重点。”林肇摸摸林月的头继续说,“现在稍微和宁家有点关系的都给叫去清水寺盘问,咱们离的那么近,虽然不往来,但是这种进牢狱的祸事还是能躲就躲,毕竟现在幕后指使之人正想找个替罪羊呢。”林肇说完开始用饭。
“什么,替罪羊?”最后三个字秦舒怀特意压低了声音。
“夫人,先用饭吧。”林肇看了看秦舒怀吃惊的表情笑着说。
林月和林熙看到他们两个的样子尽力忍住不笑。
“哼,最烦你这种故弄玄虚的人。”秦舒怀放下筷子和碗背过身生气。
“夫人,我招,我全招,孩子们都在这儿,稍微给我点面子。”林肇起身去哄秦舒怀。
秦舒怀看到林肇投降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林月心里也奇怪,感觉自己的母亲越来越小孩子脾气了,动不动就生气,但是也很好哄。
“那夫人,咱们先吃饭,一会儿再说。”林肇好容易把秦舒怀哄好,终于可以安心吃饭了。
饭后
“说吧,现在人都起齐,你满足满足我们被你勾起来的好奇心,说吧。”秦舒怀故作严肃地说。
“唉,行。”林肇叹了一口气后说,“有人怀疑纵火之人是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