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比赛规则只说了人不能落下马,这便是他们的后手,比赛漏洞。
这场比赛原本是为了算计裴锦歌,如今她完好无损,太子又插了进来,景墨自然更要不择手段。
裴锦歌远远的瞧着他们二人的小动作,盯着他们眯了眯眼。
距离终点还有四十米……
猛然间,裴锦歌轻屈腿前,双手同时快速伸了出去。
“嗖”的两声,什么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她袖中飞了出去。
下一秒,只听得马儿的嘶叫声响起,来不及动作的景墨和裴尤辉一同滚在了地上。
正好在景沉熠的两侧,完美的阻挡了第三、四、五、六名。
裴锦歌使出去的是两枚自制的冰针,上面被她很巧妙地融合得麻药。马儿的腿被冰针击中,先是出现极为明显的刺痛感,而后整个腿部快速被麻痹不能动弹,出于惯性自然要像前翻下。
景墨与裴尤辉是习武之人,反应比较快,因此没有受伤,只是面色都不怎么好看。
裴锦歌却非常满意地拍了拍手。
小小回报,不成敬意。
“当——”铜锣再次被敲响发出刺耳的声音,是景沉熠荣登了男子魁首的宝座。
他没有换骑装,仍是一开始穿的那身暗红色长袍,脖子处露出里衣的一小圈白边,如墨长发半束于脑后,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犹如天人。
在场的好多贵女都露出痴迷的神情。
太子殿下果然是天人之姿,她们就光光是这么瞧着,都觉得赏心悦目啊。
也不怪这些人如此,就是见惯了大风大浪、阅过帅哥无数的裴锦歌都险些看呆了眼。
双手环胸倚在棚柱上,裴锦歌面色稍显惋叹。
这人生得如此的好看,能力才华也皆是上佳,便是上京第一才女和第一美人想要配予他都还差些火候,也不知将来会娶个什么样的太子妃……
裴锦歌还在思索间,景沉熠就已经动作帅气地飞身下马,来到了她身前,将手中的蓝巾递给她,他扬了扬眉,道:“以物换物。”
裴锦歌知道他说的是红巾之事,便也不推托,只道:“不用谢。”
“……”景沉熠有些好笑。
那边裴尤辉和景墨已经走了过来,见裴锦歌两人气氛极好,心里皆有些不是滋味。
他们做了那么多,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如何能不气?
尤其是景墨,脸色快跟他的名字一样了。
眼神死死地盯着裴锦歌,景墨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裴锦歌,你三番两次羞辱我就罢了,还次次都坏我好事,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我现在反悔了,我不仅不杀你,还要你好好活着,我要你亲眼看到,我是如何一步一步的将荣国公府踩在脚下,将你踩在脚下!
我要你生!不!如!死!
景墨气得双眼冒火,裴锦歌却是云淡风轻地回了他一个白眼。
景墨:“!!”
啊!好气!气死他了!
他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想将裴锦歌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