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寺丘的那点犹豫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他恭敬道:“那就先提前谢过二皇子了……”
佟!
窗户下的亚捱被那声“二皇子”所惊到,加之腿麻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发出轻微响动。
若在平时,这声音肯定是不会被发现的,可在安静的夜晚,一点小声响总会被无限放大。
“谁?”寺丘和斗篷人同时出声。
不知想到什么,寺丘最先过去开门,然后就隐约看到一双腿从拐角缩过去。
那个方向,明明就是自家徒儿的房间。
寺丘哪还能不知道,偷听的人是自家徒儿。
不想徒儿被二皇子盯上,他便随意撒了个慌:“是我今日放在墙角的东西,忘记收了,刚刚应该是风吹,倒在了地上。”
听他如此说,景墨才放松下来。
只要不是被别人发现就好。
这次他们可是只需成功,不许失败。
舅父说过,景沉熠命中有死劫,不足为据,到时候他们做点手脚就行。
可裴锦歌不一样,舅父虽然没有推算出裴锦哥是什么命格,但是却知道她不简单。
反正裴锦歌和景沉熠决不能在一起。
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一定要阻止!
敛下眸中的情绪,景墨道:“既然是无关紧要的东西,那就不必管了,我们继续吧……”
两人又就刚才的事情继续讨论,将详细的计划仔细过了一番,直到很晚,景墨才离开。
而景墨离开后,寺丘去了亚捱的屋子。